像从前一样,边关士兵与鞑子交战时。多数皆为惨败收场,败得弃甲曳兵十分憋屈!
而在今日,大明骑兵亲眼见着鞑子节节败退土崩瓦解。一时,埋藏在心中多年的憋闷、愤怒在这时终于得到了释放。
痛剿鞑子,是大明参军男儿梦寐以求而引以为傲的幸事!现见着如瘟鼠逃窜的鞑子,每个骑兵心中油然升起了一股澎湃之意。像是有一种高亢的声音撼动着他们的心弦,像是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推动着他们前进。
“冲啊.....冲啊.....”
他们紧紧握着手中长枪越战越勇,竭力追剿着混乱不堪瓦剌鞑子,是为自己、也是为百姓所受的蹂躏报仇!
朱祁镇见胜负已定,抚掌兴叹道:“扫平漠北之愿,将从这一仗开始!”
“报......前方战场已被平定下来,俩位指挥特遣小的过来迎将军移步。”
“哈哈哈......四郎,我们去瞧瞧。”
朱祁镇敞怀大笑,领着杨四郎疾驰赶去。
翘首以盼的袁彬三人见皇上御马而来,赶忙行礼迎接。
“公子,属下不负所托,一举将鞑子击溃。”
朱祁镇翻身下了马,笑意融融的摆手道:“免了....免了.....!今日一战,我大明儿郎奋勇杀敌如同快意恩仇,分为泄愤!”
霍秉忠拱手推辞道:“全杖将军指挥有方,我军才能所向披靡.....”正在霍秉忠说着时,不远处飘来了一阵吵杂声。
朱祁镇面色一紧:“速速派人去看看,前方发生了何事?”
袁彬对身旁的士兵挥了挥手:“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士兵闻令后疾步而去。
没两下,士兵就匆忙跑了回来。
“报.......前方有一名商贾,鼓惑着家奴反抗我军盘查。”
哈铭一听火冒三丈道:“将军,这商贾定是那通敌的王员外,在我大军面前耍威风反了他不成?容我去寻寻他的晦气。”
杨四郎一听是王员外,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他鼻里呼呼的喘着粗气,嘴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朱祁镇见杨四郎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四郎,你放心。我会替你兄嫂报仇的!走,我们去会会他。”
“多谢刘将军,四郎知道了。”
杨四郎强制压住心中的怒气,恭敬回了朱祁镇的话。
朱祁镇率一干人来到闹事之处,见王员外领着众家奴排成列队,有意挡着士兵搜查。
“哎哟.....我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原来是王员外呐!许久不见,王员外过得可还踏实?”
朱祁镇大步向前,朝着王员外拱了拱手谑笑说道。
汪古部被瓦剌攻破后,王富贵见与汪古部的买卖做不成了,便打算将这些物资转手卖给瓦剌,所以他遣信给了赛罕王,说明了自己的赤城之意。对于奸商来说,他们一直秉承着“商人逐利为贵,人命因钱而贱。”做生意图的就是这份利益!特穆尔这个买家买不成了,那他就转手卖给了赛罕王。反正能有钱赚,那卖给谁又有何异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有些灾祸的发生,事先是无法预料的。王富贵本以为投降了赛罕王,那之后的事便可以高枕无忧了。谁料,在去威宁海子的道上,却杀出了个程咬金让他措手不及。而且,这个程咬金还不是一般的瘟神。
他没想到这个瘟神却是和他有着新仇旧恨的刘将军。看着刘将军似笑非笑的面容,王富贵不由想到了前些日对刘将军下的狠手。一想到这,他心里就不禁直打哆嗦。他颤颤微微的双手连连拭去额头上豆大的冷汗,脸上神色十分慌张,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祁镇见王富贵惴惴不安,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弧度:“怎么?王员外见了故人招呼都不打一声?竟如此不知礼数?”
朱祁镇言罢,只闻噗通一声响后,便见着一身肥膘的王富贵跪倒了下来,像是一块重石重重砸在了地上。面色崩溃的王富贵双手扶地,哀声求道:“小的上有七十岁花甲老母,下有放在襁褓中的待哺幼儿,一家共有七十二口。他们.....都张着嘴要我养活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做出了这种事!若刘将军肯通融,我愿散尽家财全数孝敬给将军。”
朱祁镇听后险些被气得笑出了声,他没想到这奸商.....竟在他面前耍起了这种下三滥的小把戏。
朱祁镇冷笑了一下,大声喝道:“我大明乃中央之地,物华上国。尔等却是生在福中不知福。竟冒着杀头之罪,千里迢迢,远涉塞外,走私贸易,通敌叛国!来人,将他们给本将拿下,通通按滋敌大罪处死!”
王员外身后的众家奴一听要被杀头,脸色唰的一片全数煞白了下来。众人纷纷跪在地上哀求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们也是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