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胁迫而来,求将军饶命啊!”
“王员外,貌似你的家奴有些不太忠诚啊?”
朱祁镇似笑非笑的对着王富贵道。
王富贵面如死灰,他快速地爬起身,手忙脚乱的踢向家奴:“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拿着老子的钱财,竟反咬老子一口,作出这污蔑之事。”
家奴们也只能闷着声,任由王富贵踢打。王富贵一边踢一边对朱祁镇道:“刘将军,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我从没有胁迫过他们,都是他们自愿的。”
“够了!本将可管不着你们之间的事。来人,统统拉下去处斩!”
朱祁镇见他们相互推脱,心里不由恼怒不已。
“噗通一声”王员外再次跪了下来。苦苦哀求道:“刘将军饶命啊,我也是为了养家糊口迫不得已啊!迫不得已啊!”
朱祁镇见他还在为自己开脱,一时心中怒火冲天。他指着王富贵叱骂道:“好一个养家糊口!你王员外践踏着无数百姓的尸骨,换来了你一家七十二口的纸醉金迷。此举比那豪取抢夺更为过甚。”
接着,朱祁镇指着王富贵以及众家奴喝道:“从居庸关到万全右卫,沿路村落哪座不是十室九空的凄惨之象?你们为了囊中金钱私自滋敌,却罔顾我大明百姓的生死。这干得都是什么?干得都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之事!今日,就算本将饶过你们,但是,那日月之上的苍天怎会饶过你们?”
“所以,你们还是安心去吧!”
朱祁镇说完大手一挥,无情的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