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于心底根本没有造反之心。目前招兵进展十分缓慢困难,林山村入伍士兵是其他村的一倍有余,这数量如此之多怎能舍弃?传令下去先是严格盘查,其次编入军中不能插手后勤,再将每人依次分散错开,这样就算他们真是邪教妖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罗通眼前一亮,没想到大将军如此多谋。他再次禀报:“属下问清天龙寺距此地不远,特禀报将军是否出兵剿灭邪教老巢?”
说起天龙寺,朱祁镇情不自禁地想起在寺中正堂荡起的涟漪,只觉有些心烦意燥,他草草说道:“此事上报州府自有府官派人缉拿,当务继续招募士兵。好了,你下去吧。”
“卑职遵令。”
罗通接令后转身刚走到门槛处,便又回头请示:“大将军,那些妇人该如何处置?要不将她们充入军营,赏赐给各位弟兄吧?”
“胡闹!她们虽罪及致死但也是我大明女子。本将乃是大明将领,岂能纵容士兵yin掠大明女子?将她们一律按斩处置!”
罗通以为大将军定想的不想就会采纳了他这一举两得的进言,哪曾想将军回应的却出乎预料,但这一言让其更为敬仰佩服面前的年轻将军。
“秋日交替冬已来,大雪飞天琼花开。”
草原上如同往年一般,只要入冬便会雪压冬云白絮飞。正当朱祁镇为募兵一事忙得不可开交之际,漠北的草原势力却没也因大雪纷飞而停止纷争。大雪对于中原士兵来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凡是到了冬季,中原王朝历来会停止战事,等待开春后再行部署发动但对于从小生活在恶劣环境的北方民族来说,严寒大雪却是太寻常不过了。
将近一月前,自朱祁镇夜袭威宁海子成功后,有意将这块烫手山芋让给了汪古部的特穆尔。暴怒三丈的太师也先接到战报,立即搁浅了原先准备攻打和林城的战事,转而抽调兵马回击剿杀特穆尔,因为威宁海子是他后勤的补给之地,如不回援就会面临断粮自败的局面。
特穆尔在接到也先回援威宁海子的消息后,对敌我双方的战力透彻地分析了一通,知道自己的残兵蟹将根本不是也先对手,故而打算搜刮一波战果就绕路往和林城撤去。谁料也先提前洞悉了他心中所想,故此在通往和林城捷径之道设下重兵埋伏,等着特穆尔往里面钻。
不及也先狡诈的特穆尔没有多想,一股脑领着族人军队撞了上去。前军族人刚到设伏的山丘之下,等候多时的瓦剌伏兵突现,以居高临下之势用箭弩好生招待了一番,溃不成军汪古族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再次任人宰割。
眼看中了也先的奸计,万分着急却无奈的特穆尔只能忍痛丢下辎重带着众心腹驾马逃窜,直至奔出数百里才免遭于难。
在一座百皑大雪山丘下的一片空旷之处,一堆聚木烧得很旺不时冒起火花“呲呲”作响。
“驱虎吞狼!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气煞我也!”
火堆前,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迈之人挥着蒙古弯刀朝着雪地一顿劈砍,以此发泄心中的愤意。他就是兵败而逃过一劫的特穆尔。为了躲避瓦剌的追杀,特穆尔率领逃出来的族人东躲西藏以避风声,这种日子一直持续了数天之久。也正是这段时日里,特穆尔恍然醒悟了过来。他终于想通明国皇帝为何要将战果尽数送给自己了。
衣衫蓝缕血迹沾身的族人手下,见部落族长走到这步,心中的绝望更是升到了,不禁悲戚地哭了起来,一时哀言怨语乎乎不断。
“逆贼也先杀我汪古妻儿老小,如今还要将我们斩尽杀绝,长生天不公啊!”
“这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住嘴!”一声大喝激厉而起吓得众人不住颤了一跳,噤若寒蝉。
朕乃大明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