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正陆笑道,
“那淑勒贝勒就该给这样的人官爵,他当了官,自然就再也不会反对淑勒贝勒的法律了。”
额亦都好奇道,
“那个舜从前也是这样做的吗?”
龚正陆点头笑道,
“也是这样,《论语中云,‘舜有天下,选于众,举皋陶,不仁者远矣’。”
“皋陶造狱作刑,却能与尧舜禹同列‘上古四圣’,依照的便是这样的道理。”
努尔哈齐感慨道,
“我得之先生辅佐,便如舜举之皋陶。”
努尔哈齐此言一出,便意味着处罚违法诸申已成了板上钉钉之事。
额亦都与费扬古劝了努尔哈齐好半天,却落得这样一个结果,不禁都有些悻悻。
费扬古道,
“龚先生的处置只能应付一时,若是建州的困窘无法解决,任凭淑勒贝勒如何处罚,总会有诸申再冒险跑到朝鲜去。”
额亦都赞同道,
“是啊,外患未平,诸申要是跑得多了,人丁流失也是一大隐忧啊。”
努尔哈齐朝龚正陆问道,
“朝廷近来屡屡向我建州挥师进军,不知先生可有退敌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