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剑首说道:“外门弟子备战承剑大会,刻苦修行,无暇参与排位争夺战,百强榜上的名次也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变化了。”
“当年她初入剑宗时,便引起了一些轰动,一息入境这是何等的天赋?难道师妹认为她不行?”
仪礼剑首越发不喜对方的无耻模样,沉声说道:“前几日我才将她选为礼仪院的内门长老,师兄就剥夺她承剑的资格,所思所想真以为别人不明白?”
选为夺剑的弟子后,自然不能再参加承剑大会,若是不能夺剑,不是相当于变相的剥夺承剑的机会?
但想要夺剑,那又是何其艰难,在场的人都很明白。
“师姐消消气,师兄身为代理掌门当然讲究公平公正,那位弟子澜继不是也确定入内门后加入仪礼院了么,他可是必能夺剑的。”
月落剑首的话明显是在和稀泥,只是现在的画面哪里是稀泥,简直是汪洋大海。
仪礼剑首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月落院已经上百年没有承剑长老了,你注定与掌门之位无缘,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月落剑首瘪了瘪嘴,心想我招谁惹谁了,怎么人人都能欺负我?没看出来我是在调解么?
有毛病。
话题聊到了重点,其余几人立即闭口不语。
剑宗关于掌门的继承向来便是从六位剑首中挑选,除了本身的能力外,最注重追随者的实力。
承剑多少是一个硬性指标。
“那么师妹的意思是也想争争这掌门之位了?”
云起剑首面露邪光,声音有些发冷。
仪礼剑首轻哼说道:“我还真对这掌门不感兴趣,也就你们连承剑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大做文章,难怪这些年来我剑宗一年不如一年,还输给了两个叛徒。”
“我很想问师兄一句,就算凤九年不参加承剑大会,你那些看好的弟子就有机会?比如第三名的尤志逵?”
“别到头来给别的师兄做了嫁衣。”
云起剑首沉默,似乎在思考她话里事情的概率性。
这几句话说得的确有些很。
月落剑首担心两人打起来,想要厚着脸皮再劝说几句,只是有人不给他机会。
那道虚影渐渐聚拢,化作一抹灵光很快消失,屋子里只剩下了五人。
“就这么走了?她也太没礼貌了,诸位师兄别和她计较,女人嘛总有几天不可理喻。”
月落剑首打着哈哈,说道。
云起剑首挑了挑眉,面色阴沉说道:“该走的不走,不该走的倒是逃得很快。”
月落剑首:“.........”
屋内再一次安静下来,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被伤到了自尊的月落剑首估计再也不会说话了。
“剑冢的事就这么定了,还是按照往常一样,除开凤九年,所有百强榜的弟子都可以参加。”
“现在我们该来谈谈最近发生的一件事。”
云起剑首将目光移向戒律剑首说道。
戒律剑首又将目光看向月落剑首,说道:“这件事已经交给师弟去查了。”
四人默契的将目光移到他那里。
月落剑首扬着脑袋像是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不知道天花板里有什么好看的东西,似乎想要从那里瞧出一朵花。
云起剑首扬着眉,直接喊道:“你月落院除妖降魔、戒律、功法,样样不精样样不管,难不成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月落剑首低下头,想了想,很认真的说道:“师兄这话不对,我院长老登记弟子信息,管理药田,安排执事任务,好大堆事呢,怎么叫样样不精样样不管?”
月落院一直以来都不得弟子青睐,入院长老大多也是被其余五院挑剩之后的,所以不论是天赋还是实力都是要差一截的。
长期以来,月落院的长老身负职责都只是简单的剑宗杂事,比如那位剑宗门口爱逗蛐蛐的长老。
杂事当然都是小事,但并不意味着这些小事就不重要,但是所有人都认为不重要,甚至不值一提。
戒律剑首不想今日的谈话一直继续下去,出声说道:“师弟说的有理,那些事多亏了月落院的众位长老操劳,但现在是在谈论金蝉的事,事关我剑宗安全,还请告之。”
云起剑首不再说话,他大概同样觉得今日的谈话有些耽搁宝贵的修行时间了。
月落剑首稍微满意,摇头晃脑开始说道:“那名剑山庄与我剑宗可有大恩,不说三千年来对方为我们提供的修炼资源,单单那十招剑法就万分珍贵。”
云起剑首有些不悦,冷声说道:“我们又不是外门里那些弟子,这些事大家都知道,捡重要的说。”
月落剑首白了他一眼。
戒律剑首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结果,抬手示意他继续。
“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