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听到黄知县还敢不知死活地叫嚣,心中早已不耐了。他扬起鞭子向下狠狠一挥,只听“啪“的一声,顿时就见那黄知县嗷呜一声在地上打起滚来。
张良犹不解恨,又是狠狠的一鞭抽了下去,这一鞭子正巧打在对方鼻梁上,霎时间隐有血珠飞溅。
黄知县慌忙捂住脸如杀猪般哀嚎了起来。
张良冷哼一声,别看这厮叫的凄惨,实则根本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正当他还要再打下去时,却愕然发现,这根不知由什么藤蔓编织的鞭子,此时竟然断了。
张良不禁感叹,这狗东西还真是命好,可惜了,可惜了。
这时,只听一名老者气愤地道:“你这个糊涂官,害民官,你指使手下,强抢民女,害人性命,老夫都是亲眼所见。如今还有脸来哭嚎,你当的什么官,你对得起十年寒窗苦读吗?”
张良寻着声音望去,竟然是院子角落原本躺在床上的徐霞客,不知他何时竟从床上坐了起来,正义愤填膺的指着县令等人喝骂。
张良见徐霞客也出来作证,他当即冷喝一声道:“来人呐,给我寻一根铁鞭来,我要抽死这帮丧尽天良的东西!”
没过多久,就见有个士兵双手举着一根细长的铁鞭送了过来。
人群中的易武立即兴奋起来,心想,这根铁鞭定然不会再断了,他正想像等会儿县令那帮人如何哭爹喊娘时,这时只见眼前光芒一闪。
易武忙仔细看去,只见一个衙役垂着的手中正攥着一个类似匕首的东西。他顿时吃了一惊,当下便着急了起来,他哪来的匕首,现在如何是好,我要不要提醒将军那群人。可是,如果我要高声提醒,我离他那么近,那衙役肯定会先杀了我的。
正在易武暗暗着急时,那个将军正拿着铁鞭一步步的向衙役们走了过来。
那将军越来越近了,易武呼吸不由加重了起来,他知道不能再等了。
“将军,小心!”
易武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值不值得,他只知道,如果他不喊,那个嫉恶如仇,为民做主的将军有可能被杀死。易武不想让他死,于是他就喊了,喊完后,他心里仿佛放下了沉重的包袱。只是他被吓得厉害,手脚无法动弹,脑子也一片空白。
从易武的眼睛里看到,此时的场面已经乱了起来,那将军愣了下神,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而那个手拿匕首的衙役起身高叫道:“弟兄们,再不动手,我们都得死,大家……额……”
那衙役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有一只大手正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只手的主人正是那位年轻将军。
看到这一幕的人不禁在心底感叹,此人功夫了得,出手极快,断然是个狠角色,这下衙役估计小命不保,刚刚此人明明还在几步之外,就在大家转头盯向那衙役的一息间,他就到了,并且快速出手,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时就抓住了那衙役要害。
那位将军缓缓加力,衙役疼痛难忍,手中的匕首“哐啷”掉到了地上,双手死命掰扯着将军的手,可那将军的手就如铁箍一般,毫不动摇。渐渐的,渐渐的,那衙役竟被缓缓提了起来。
易武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将军,实在太可怕了。他忽然生起一种感觉,好像世上没有人会是这将军的对手,他就犹如天神一般不可战胜。
“将军威武!”贾队长高喝一声,立马参拜起来。
此刻的他激动难当,他觉得将军此刻就是神明,他要一生追随神的脚步,虽死无怨。
“将军威武!”一众手下们也反应了过来,立马一脸喜色的跪地参拜起来。
人的情绪是会传染的,特别是看到院中的士兵都跪了,一些百姓们或许是畏惧,或许是钦佩,也都跪了下来。
“将军威武!”众人高呼道。
张良是真的懵圈了,自己不过是擒住了一个衙役,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难道自己身上也有了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再看手上的这名衙役,此时的他面色胀红,鼻孔张开,脸上青筋暴起,缺氧得厉害,双腿挣扎的频率越来越低。
张良有心拿其立威,并不打算轻松放过他,张良知道,身处乱世,既然决定要走那条充满荆棘的逆天之路,就一定要让自己心狠起来,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想到这里,他心里怒喝一声,将全部的力道灌注到手上,只听咔嚓一声,那衙役的喉骨竟生生被捏碎,那人脑袋顿时耸拉了下来。
张良确定这人已经死了,于是便将其如丢破麻袋一般丢弃到地上。他心里默念一声,对不住了老兄,我也是第一次杀人。请勿责怪,相信你生前一定也干过不少坏事,如今就当赎罪吧!
众人都心惊胆颤的看着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喘,就连哭哭啼啼的两个小美女也吓得不敢动弹起来。
张良神色复杂的缓缓转身往回走。正待要走到座位前时,他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