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袭击,让张良愣了一愣,此时向后躲闪已来不及了,他只好扭动身子,以躲避那道凌厉的攻势。张良只觉得似乎有一道劲风在自己的脸侧吹过,额头一侧立即便感到了一丝丝的凉意。
张良知道自己应该是受伤了,只是不知具体伤的如何。他此时也来不及细想,连忙向后退开了几步,拉开了与那人的距离。
夏小荷一招用老,见没有伤到对方,心中大感诧异,今天碰到的这个对手似乎不是个泛泛之辈啊,有可能这次要凶多吉少了,不过她很快便打定了主意,自己临死之前也要拉上此人垫背。
她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转身便朝着张良再次追去。
张良此时也看清了对方的手里,拿着的乃是个明晃晃的匕首,也不知道有没有涂毒。他见此女不管不顾地向着自己攻来,心中倒也不怎么慌乱,反而起了好奇之心,他想看看对方身上究竟还有多少斤两。
夏小荷一匕首刺来,张良虽然不敢触碰那件匕首,但他还是从斜刺里向对方的手臂上打了一掌,夏小荷攻势顿时受挫,这一击竟又是白费了。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的,又打了几招,张良渐渐地也摸清了对方的套路。这人的攻击手段还是很凌厉的,可惜或许是太过年幼,力气还是小了些。
他心中担忧外面的局势,也没有心思跟她纠缠,在躲过了她的几招攻击以后,终于瞅住了个机会,迅速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随后将其牢牢地抱住,将匕首夺了下来。
夏小荷见自己被对方抱住,一时间又挣脱不得,不禁委屈得快要哭了。
四周的人们此时也松了口气,刚才双方你来我往,众人暗暗焦急,却又插不上手。
“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是不是在打着城门的主意?”张良冷冷地问道。
“不告诉你!”夏小荷回道。
张良冷哼了一声,扭头向众人说道:“去把我的头盔取来,马匹牵来,快去!”
“将军,究竟发生了何事?”袁宗第疑惑地道。
张良叹了口气:“我怀疑南城门那边出了问题,我们要尽快赶去,嗯,都吩咐下去,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县衙这里也要做好防备。”
众人听到这里,一个个大吃了一惊,陈少思更是被吓得面色苍白,倘若南城门真的丢了,那自己又该如何自处啊?
片刻后,有人将马和头盔取了过来,张良伸手接过,又拉扯着夏小荷,将其按到了马上,他接着翻身上马,马鞭一响,两人便向着外面冲去。
手下的一群人也连忙上马的上马,跑步的跑步,呼啦啦地紧跟着而去,有些人则是着急的四下联络。
在通往南城门的道路上。
张良怀抱着夏小荷,借着皎洁的月光,快马加鞭地向前疾奔。
令张良奇怪的是,上午时还明显不肯合作的这匹黑色大马,此时似乎是想通了,也不耍小脾气了,竟是十分配合了起来,跑得又快又稳。
张良不禁在心里暗赞了一声,真是一匹好马儿,以后就叫你大黑好了。
两人一马就这样快速地向前奔跑着,两侧的房屋正在飞速的倒退。
张良感受到怀里的女子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了,甚至还要咬他的手臂,这让他不禁烦闷不已。
“你是属狗的吗,再乱动就剥了你的狗皮!”张良道。
“你才属狗,你才是狗皮,有本事你剥啊,来杀了我啊!”
夏小荷不停地叫骂着,不仅不收敛,反而挣扎得更厉害了。
张良被她折腾得心烦意乱,也没听出她的声音此时已经动听了许多。
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万一大黑受到了惊吓,那可不是好玩的。于是他不管不顾的腾出了一只手来,抓住对方的衣领便是往下一拉,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的衣襟竟然一下子划下了小半。
张良愣了一愣,缓缓地低头看着那散发着少女气息的雪白香肩,甚至那肚兜下面白花花的一片,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脑袋里冒出了一个不太合时宜的词。
G罩杯?
女孩似乎是惊呆了,竟是半晌都没有动静。
而张良趁此时间,倒是大饱了一番眼福。
过了一会儿,女孩缓缓地拉回了上衣,肩膀一颤一颤的竟渐渐地哭泣了起来。
张良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女孩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居然越哭越发伤心了,仿佛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那般柔弱。
张良看到如此情景,心里充斥着满满的负罪感,对方只是一个小女孩啊,自己这般的以大欺小,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张良没办法了,只得安慰道:“喂,你别哭了,刚刚是本将不好,本将给你陪不是了!”
女孩不理会,还是继续哭泣。
“嗯,那个,你也不能全怪本将不是,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