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局长,大,大将军,药找齐了……”两个小姑娘一边往这边跑,一边喊道。
张粮转头看去,只见在这两个气喘吁吁的姑娘后面,似乎还跟着一名快步走来的老者,另外,在他们的不远处,还有两名鬼鬼祟祟的士兵。
张粮见此,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两名监视的士兵是不是应该撤掉了,毕竟曹师爷的监视都已经撤了。不过他想了片刻后,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吧,就当这两人是徐老头的保镖好了,说不定人家相处了这么久,早已经产生感情了呢!
张粮看了他们一眼,随后又低头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过了片刻后,只听徐霞客问道:“你又欺负巧雪了?”
张粮这时从旁边的展昭手里要来了一块钢板,他一边磨一边说道:“她是本将的徒弟,本将说她两句也没什么吧……倒是徐先生,这么晚还不睡觉,是不是想来偷师啊?”
徐霞客听后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他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后缓缓地坐在了一个木凳上:“老夫过来不是跟将军斗嘴的,老夫只是想,想为赵府的家眷们求个情,另外,那郑家的事情……”
张粮这时抬头道:“巧雪回去先将药捣碎了,本将稍后就来!”
“是!”
等易巧雪走后,张粮一边听着徐霞客的唠叨,一边又忙起了手上的工作,直到许久后,他们这才回到了西院内。
对易巧雪来说,这一夜是注定难忘的一夜,也是震惊和恐怖的一夜。
因为她看到,在易武喝下麻药不久后,大将军便屛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她一个。
两人都带上面纱后,大将军将手洗净,随后便用刀子划开了堂弟的手臂,直划到了骨头处。看着易武床边的那一大滩血迹,易巧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不敢看,可是她又不能不看,她的眼泪流个不停。
接下来的时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她亲眼看到了大将军在堂弟的骨头上钻孔,随后她又看到这人在上面钉上了一块钢板,原来,大将军说的扒皮拆骨真的不是一句玩笑话。
当她面色惨白地走出来时,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竟一下子晕倒在了父亲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