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极好，但……也实在是可惜了。”

林鹿栖叹了口气道：“是啊，如眠姐姐告诉我，她是真的累了，那时她的那种眼神，我或许永远都忘不掉。想想如眠姐姐与拂尘，再想想同样坎坷的楚珽师姐，甚至还有扇子，我才发觉，两情相悦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遍的事，相反，它太珍稀了。”

“所以，我们才应该带着所有人的祝福，一直走下去。”薛停云躺在林鹿栖身旁，握住了她的手，将温热传递到她微凉的手心里，“栖栖，说真的，我时常感激天赐我这样一段缘分，也感激这段缘分里有一颗始终信我惜我、不放弃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