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唯一即使长时间没有进食但胃口也并不怎么好,喝了碗汤便裹着薄毯坐在沙发上,无力地倒向另一边。
温衍白收拾碗筷后便煮了杯牛奶,递到她手边,“再喝点?”
“不想喝了。”祝唯一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温衍白没有强求她,而是将热奶放在茶几上,坐在了祝唯一身侧,微抿着唇,也不说话。
电视机里动画片不停的转换场景,青雉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愈发觉得冷清。
歪头看了眼趴在沙发上半睡半醒的祝唯一,将她身上的薄被往旁边扯了扯,盖住了裸露在外的半条胳膊。
祝唯一忽然看向了温衍白,视线扫过他衣摆,“大白,你好像有腹肌?”
温衍白顿了下,反应慢半拍继而回应她,“……有。”
祝唯一兴致盎然裹着薄毯坐了起来,喜上眉梢笑吟吟地问:“可以摸吗?腹肌手感我忘了。”
温衍白眼神有些躲闪,欲盖弥彰地轻咳了声,语调不疾不徐,“可以。”
得到了温衍白的允许,祝唯一自然是大大方方地伸出手钻入他衣摆里,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有些炽热,祝唯一疑惑地抬起眼,“怎么是软的?”
温衍白陡然急张拘诸身体而紧绷,祝唯一明显发觉手掌下发生了变化,于是慢慢往上摸,小声嘟哝了声,“刚才明明是还是软的,为什么突然变硬了?”
“不摸了。”带着一丝抗议的声音毫无预兆的响起。
温衍白从衣摆下握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面无表情地对上她那双清澈满是不解的双眼,一字一顿跟她解释,“我是个正常的男生,在自己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会有不该有的想法。”
“什么想法?”祝唯一眨巴着眼。
“想睡你的想法。”
祝唯一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似的震惊瞪大双眼,从他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没顾上身上披着的薄被站起身,俨然她已经忘了自己腿有些发软这件事,刚站起又毫无生气地坐了回去。
腰上多了一条精壮有力的手臂,祝唯一顺势坐在温衍白腿上,祝唯一嘴角抽搐了下。
还没来得及解释,温衍白已经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我们还有以后,所以你别怕我。”
祝唯一脊背僵住。
温衍白将她连着薄被抱起,朝卧室的方向走,“如果半夜饿了的话你去隔壁客房叫我,冰箱里有你喜欢的海盐饼干,第二个隔层里面有一排酸奶。”
祝唯一感到有些被动,右手环上他的脖颈,脱口而出:“你知道我是个怎么样的人吗?”
温衍白推开门,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她腿上,他俯身与她平视,目光如炬嗓音沉稳。
“我都会接受。”
那颗向来平静的内心似乎在慢慢向外界敞开了大门。
祝唯一凑上前啄了下他的俊脸,“煽情怪。”
—
两人双双请了假,班级里的谣言更是得到了证实。
祝唯一近来也在温衍白家吃好睡好,身上的伤慢慢地也好了些,在温衍白高超的厨艺下,整个人都圆润了不少。
穆少常那边也得到了消息,祝唯一回来了这件事祝雅柔是知道的,而祝雅柔选择了隐瞒,两人为此又是大吵了一架。
警察局那边已经抓到了那天在小区里的罪犯,是前不久穆少常跟的缉毒案的漏网之鱼,目的是为了抓到穆少常穆将军之女拍下不雅照并录下视频发布到网上,将其低价卖到偏僻山村。
而这个计划却被打乱,他们为了给穆将军妻女一个下马威公然在小区里行凶,选择了居民稀少的时间段,却露掉了高档小区里监控录像。
时隔多日,祝唯一再次见到祝母的时候,是在祝母经历了一场车祸后躺在ICU病房里。
穆少常回到津城祝母刻意隐瞒,而小区凶杀事件逮捕到罪犯后,穆少常理应回到部队,然后离开那天祝母不舍便追了出去。
意外发生,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