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警察在死者床底下意外地发现了一颗钮扣,正是军服上的扣子,而吴文挂在衣橱里的军服,袖口处正好少了一颗跟现场搜到的一模一样的扣子。
有了这两个证据,无论吴文如何辩解,他身上的嫌疑是洗不掉了。
所以,一个“丧心病狂奸杀友妻”的罪名,就牢牢扣在他的头上。
林创看完卷宗,闭上眼仔细考虑。
考虑了一会儿,他睁开眼问道:“吴团长不是左撇子吧?”
“不是。”秦光回道。
“秦上尉,我可以肯定地说,吴团长是被人陷害的。”
秦光一听,眼露喜色:“哦,请长官明示。”
“第一,杀人动机不对。若真是吴团长作的案,他不会奸杀了副秘书长老婆之后再去拿那些金银手饰;
第二,卷宗上说,吴团长身上没有新伤,这跟死者身上处处青紫对不上号。设想一下,死者身上的伤肯定是与凶手搏斗留下的,那么凶手身上一定多多少少也会带伤。”林创分析道。
“对啊。怎么没人想到这一点呢?”秦光听完,眼前一亮。
“最关键的一点,钥匙也不是吴团长拿的。”林创道。
“何以见得?”
秦光听林创上来就下了这么个结论,将信将疑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