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我没忍住,“噗”了一声。冷言应声转过头来,满眼戏谑。
我差点忘了,他的耳力比我还要好。我跟朱琦在山上说话,他在院子里都能听见。只是不知道...他对这些小姑娘的话作何感想?
“从来只听过富家小姐喜欢穷书生,那有俊俏公子喜欢穷村姑的?”
我只觉胸前中了一把冷箭,咬牙切齿道,“怎么你是俊俏公子,我就是穷村姑了...”
冷言憋着笑,道:“不是你自己扮成这样的吗?朱琦带回来那么多脂粉,谁教你不用。”
“我若是涂脂抹粉地出门,不是等于叫人来逮吗。”
冷言扬了扬眉,无可奈何的摇头。我眯起了眼睛:真、是、个、俊俏公子。
很快入夜,那群女子放完河灯,成群结队地回家了。我与冷言也尽了兴,去附近的客栈投宿。这客栈是专程修在这里,接待来京郊游玩的客人的。我们要了两间,各自回了房间。
虽说是自己吵着出来的,真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又隐隐地不能安心,只觉背后一阵阵地发寒。我捂着胸口从床上坐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索性翻身下来,去大堂买了几壶酒,来到冷言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