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聪明人,他们不敢轻举妄动,至少在找到沈家康之前,他们不会去冒这个险。毕竟你那句‘把我们逼急了就连他们和柳家一锅端还是有威慑力的’”。
陆山民笑了笑,“总之一句话,玩儿黑的,我们就按照黑的玩儿法奉陪到底,本本上的人一个都不会动。要是他们敢越线玩儿白的,那对不起,我们也按照白的玩儿法办,先动几个小角色杀鸡给猴看”。
海东青眉头微皱,说道:“天高皇帝远,而且我们还不能这么早就去麻烦朱家,否则后面会失去主动权”。
陆山民点了点头道:“是不能这么快暴露朱家,对朱家不利,对我们更加不利。但我们可以先挑几只没背景、官职小,并且与他们关系不深的小鸡仔出来杀,这种人我们就能搞定”。
海东青嗯了一声,“只要他们稍有越线的迹象,就办几只,再越线,再办几只,逐步向他们中的核心人员靠拢”。
陆山民淡淡道:“这些人胆子小得很,处处谨慎,只会步步为营、步步试探,不会像江湖人一样头脑一热就疯狂扑上来撕咬,那不是他们的风格。所以我们只要保证在暗道上不输,就能一步步把他们逼迫到我们所要的默契上去,最终迫使他们相信我们是真的不会为难他们”。
海东青说道:“万事开头难,只有在沈阳打下个各方都能接受的好样板,才会减轻后续其它城市的阻力”。
陆山民说道:“对,我们的最终目的还是迫使整个东北与柳家有关系的官员都相信,我们是确确实实只针对柳家,跟他们没关系”。
海东青淡淡道:“说起来简单,但换位思考,谈何容易”。
陆山民叹了口气,目光渐渐变得冰冷,“当然不容易,柳家也只是鱼饵,大鱼还在后头”。
海东青问道:“黄九斤一个人在天京,震得住”?
陆山民摇了摇头,“他可不是一个人,再说了,他这个金刚可不是一般的金刚,只要他一天在天京城,那些想来东北的人就不敢全力以赴”。
海东青想了想,说道:“观他身上的气势,确实非比寻常,只要是在城里面,不落单到这种郊区地方,整个华夏应该没人能杀得了他”。
陆山民嗯了一声,“但是他想杀人也不容易,天京城不同于沈阳,在城里面动手,稍有差池,被国家机器盯上了,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