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听她弹琴。
后来,有一日,他半夜里从郊外往洛阳城赶,待刚刚回了王家,却无意间撞见了劳德诺和一个黑衣人碰头。
二人的对话,让令狐冲大吃一惊。
原来那黑衣人竟然是在让劳德诺设法取到林家的辟邪剑法。
令狐冲说到这里的时候,岳不群问道:“那黑衣人是谁?”
令狐冲抬头,朝着左冷禅看了一眼。
众人看到令狐冲的目光停留在左冷禅的身上,皆是若有所思。
这时,只听得令狐冲道:“刚开始徒儿并不知道那黑衣人是谁。”
“本来他二人都是身着黑衣,若非徒儿对劳德诺的声音十分熟悉,也不会知道那就是劳德诺。”
“本来徒儿还以为那黑衣人是我华山派的人,但后来徒儿暗中跟踪那黑衣人,却是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徒儿跟踪那黑衣人没多久,便被那黑衣人发现了踪迹。”
“那黑衣人的武功很高,几乎是顷刻间,便将徒儿给制住,并打晕了徒儿。”
“待徒儿再醒来的时候,便已经是在南下福建的船上了。”
“那时,徒儿眼镜被蒙了黑布,但是听声音,还是能听得出来,船上除了徒儿,还有不少人。”
“这其中,就包括林师弟和林世伯,而且还有劳德诺。”
令狐冲继续讲着。
殿中众人倒是都没有打断他的回忆。
叶千秋从旁听着,还在暗中观察着左冷禅。
劳德诺是左冷禅派到华山派的卧底,能驱使动劳德诺的,应该便是左冷禅无疑了。
令狐冲讲到他被绑架,一连数日,不见天日。
后来,无意之中方才知道到了福建。
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只知道有一天,突然他被人从船里带了出来,就见到了同样被绑来的林平之和林震南。
不过,那时候,那林震南已经是奄奄一息。
而林平之也是遭受了一番毒打。
从林平之口中,他得知绑架他们的人,已经得到了林家的辟邪剑法。
但为了验证辟邪剑法的真假,需要他们来做试验。
于是,他们看到了辟邪剑法的剑谱。
说到这里,只听得令狐冲声音颤抖的说道:“那《辟邪剑法》开篇第一句便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殿中众人听了,皆是面色微变。
岳不群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也变了。
“那帮人之所以让我们练剑,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没有自宫,所以练不成剑法,他们觉得那剑谱是假的,但又觉得不像,因为舍不得自宫。”
“于是,便将我和林师弟给……给……阉割啦……”
“让我们成了不男不女,不阴不阳的阉人!”
令狐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之中饱含了痛苦。
众人一听,皆是忍不住惊呼出来。
而任我行一听,令狐冲被阉割了,登时两只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
他忍不住叫唤道:“妈了个巴子的。”
“你小子是个阉人……”
“那你还跟盈盈……”
“你们……”
饶是任我行纵横江湖,也是忍不住气的七窍生烟。
“乖女儿,这小子是不是骗你?”
任我行朝着任盈盈问道。
任盈盈在一旁,面色凄苦,只低声说道:“爹……我早就知道了……”
任我行听了,不禁“哎呀,哎呀”的叹气个不停。
岳不群听到令狐冲被人阉了,不禁紧紧握住了剑柄,眉眼之中满是煞气。
他强自压着心头怒火,示意令狐冲继续说下去。
叶千秋在一旁看着,微微一叹,不知该说是令狐冲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许多人争来争去的辟邪剑法,就这么被他给得到了。
令狐冲则是继续说道:“他们将我和林师弟阉割之后。”
“便让我和林师弟照着剑谱上的剑法去练。”
“本来我是打算一死了之的。”
“但林师弟央求我和他一起活下去,练成辟邪剑法,为他父亲报仇雪恨。”
“要将祸害了我们的大恶人通通杀光了,再一起去寻死也不迟。”
“我心头愤恨,于是便答应了林师弟,和他一起练剑。”
“这辟邪剑法着实不是一般剑法,我二人的剑法在短短数日之内,便有了极大的进步。”
“这时,那帮大恶人看我二人的剑法进步神速,终于也知道了,那剑谱是真的。”
“过了没多久,这帮大恶人的头领来了。”
“各位决计想不到这帮大恶人的头领是谁。”
令狐冲说到这里再朝着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