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看了一眼。
“是谁?”
岳不群握着剑柄朝着令狐冲问道。
令狐冲寒声道:“这帮大恶人的头领,便是嵩山派仙鹤手陆柏!”
“他虽然遮挡了面貌,但是他的声音,我不止听过一次。”
“他见我认出了他,又见我和林师弟的剑法的确快要大成。”
“为了一绝后患,他便带人要将我和林师弟给处死!”
“彼时,他们为了控制我和林师弟,早就给我们吃下了毒药。”
“我和林师弟与这帮大恶人大战一番。”
“我们二人杀了那帮大恶人十几个人,但是,终究还是让陆柏这个恶贼给逃了!”
“我揭开了那些大恶人挡在脸上的面罩,他们无一例外,皆是嵩山派弟子!”
“当时,我和林师弟一番大战,毒气攻心,当即便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在盈盈的船上。”
“是盈盈救了我,还找人替我解了身上的毒。”
“我是命大了些,但是林师弟他功力太浅,毒气攻入心脉,却是没有救回来。”
“可怜林师弟年纪轻轻,便枉送了性命!”
说到这里时,令狐冲不免再朝着任盈盈看去。
二人目光相撞,一切尽在不言中。
后来的事就简单了许多。
令狐冲伤好了之后,虽然心灰意冷,整日酗酒,但是有任盈盈作伴,倒也绝了轻生的念头。
任盈盈让令狐冲帮她救出她父亲任我行。
令狐冲本是不愿意的,但任盈盈说,若是能救出他父亲任我行,便能将东方不败这个大魔头给铲除。
他也能有机会回到华山,铲除了东方不败,总算不给华山派丢人。
令狐冲听了任盈盈的话,就稀里糊涂的,帮着任盈盈和向问天一起将任我行给救了出来。
但,他却是又因此而学会了任我行的吸星大法,因此而又埋下了隐患。
后来,他和任盈盈又经历了不少事,因为体内异种真气的缘故,令狐冲险些命丧黄泉。
任盈盈便背着令狐冲上了少林寺,想要求取《易筋经》,帮助令狐冲疗伤。
也就有了后来,令狐冲率众围攻少林,来救任盈盈之事。
事情的前因后果,令狐冲都给岳不**代的一清二楚。
令狐冲跪在岳不群面前,颤声道:“师父,弟子无能,不仅丢了华山派的脸,还闯下弥天大祸,连累华山派清誉。”
“弟子其实早该随林师弟一起去了。”
“但一直都是盈盈从旁鼓励,弟子才得以苟活至今日。”
“弟子今日败于师父之手,全是天意。”
“弟子已然无颜再见师父,请师父看在盈盈救了弟子的份上,对她网开一面。”
“弟子愿以死谢罪!”
话音一落,但见令狐冲拔起地上的长剑,就朝着脖子上抹去。
他动作快的很,岳不群都没反应过来。
“冲儿!”
这边,岳不群疾呼一声。
“冲哥!”
那边,任盈盈也是大声高呼。
啪!
但见令狐冲手中长剑坠地,却是叶千秋以弹指神通,将令狐冲手中长剑击落。
叶千秋站起身来,朝着令狐冲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像个娘们儿似的,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
“华山派的脸怎么丢的,就要怎么挣回来。”
“你死了,这个脸就丢定了。”
令狐冲闻言,登时惭愧不已,低头道:“师祖教训的是。”
叶千秋点了点头,看向岳不群,道:“不群,令狐冲虽然犯了大错,但让他走到今日之地步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华山派的人,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让人给阉了!”
岳不群亦是微微颔首,只见他登时朝着左冷禅看去。
“左掌门,此事,我希望你能给我华山派一个解释!”
左冷禅闻言,站出来道:“岳掌门,我觉得此事是不是有什么蹊跷之处。”
岳不群目中寒光一闪,道:“那就请贵派的陆柏出来对峙一番。”
左冷禅哼哼一声,道:“令狐冲这小子和魔教之人勾勾搭搭,和旁门左道混迹。”
“谁知道他是不是信口雌黄,满口假话。”
“我派陆师弟到了关外去做事,他早已经走了半年多啦,现在不在嵩山,如何能与令狐冲这小子对峙。”
“我看,这小子分明就是在血口喷人!”
这时,只听得令狐冲突然站起身来,声嘶力竭的朝着左冷禅喝道:“是你!”
“就是你!”
“你就是那天夜里在洛阳城中和劳德诺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