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让人去问过老大夫,他却说,他没有扎我的针法,而是,一般的养生扎针。”
珞华停下步子,她看向连翘,眼中充满探究。
连翘低下头,她一直都没来得及告诉珞华这些,若不是回来了,她还真没想起来这事。
“罢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等到了雅堂,秦会兰正热情的抓着连崇睿的手,笑着又哭着,一张老脸皱的像朵菊花,苍老了不少。
“您别再难过了,睿儿这不是回来了吗?您再伤了身体,可怎么行?”
连敬在旁边坐着,劝解不停。
待看到她来了,连敬竟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别的一句话都没说,周围人也当看不到她,宛如是道空气。
“爹,祖母。我回来了。”
珞华到底还是开口了,她是晚辈,虽然和秦会兰矛盾重重,可连崇睿还在呢,没得那个争吵的必要。
尽管这屋里的氛围,已经给她带来了不好的预感。
“你还知道回来呢,我的睿儿,我派人去接他,你竟然还带着他绕了那么远的路,避着我们,让睿儿吃了那么多苦头,你还敢回来!”
秦会兰接连说了两遍,一次你还知道回来,一次你还敢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做了多少不可见人的事。
珞华的手藏在衣袖下,已经紧紧握了起来,而连崇睿这个一直为她说话的男人,竟淡然的一言不发,坐在了秦会兰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