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之一。
“他醒了?”卿聿问。
鹿幽悠却还没从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夏曲。
“刚醒,听五师兄说是你们救了他,冬凌本想过来亲自道谢,但大夫说他淋了雨有些发热不便到处走动……”
旁边鹿幽悠打了个喷嚏,这山里还是太冷,于是转身打算回去加件衣裳,反正有卿聿和他们寒暄也是一样。
哪知这边卿聿也没等夏曲把话说完就道了一句“不必客气”,伞还在他手里,他自然要跟着往回走。
“公子好像一点都不好奇是谁打了冬凌。”夏曲有些奇怪地凑上前问道。
鹿幽悠倒是真的忘了这一茬。
“凶犁宫内的事,我们不便过问。”卿聿答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二位是宫主的朋友,又救了冬凌,岂是外人听公子这么说,看来也猜到是凶犁宫里的人打了冬凌吧,”夏曲听了卿聿的话,也算是肯定了心里的猜测,眉头一皱有些愤慨地说道,“我就知道,这凶犁宫上下除了楼京墨,还有谁会和冬凌过不去”
“夏曲,是京墨告诉我冬凌被打了,他们情同兄弟,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刘成不同意地反驳。
“那既然他知道冬凌被打了,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害得冬凌淋了那么久的雨!”
楼京墨楼崇阳的儿子,很大可能也是下一任的雨师。
鹿幽悠停下脚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人皆是一脸欲言又止。有些话确实不便与卿聿和鹿幽悠说的。所以只简单说了楼京墨与夏曲有婚约,可楼冬凌也喜欢她,再加上夏曲一直对楼冬凌照顾有加,所以两人的关系不太好。
“昨日我和冬凌曾一起下山办事儿,一定是被楼京墨知道误会了。”夏曲只说出自己的猜测,倒也合情合理。
叫一个冬凌,叫另一个楼京墨。
鹿幽悠听后皱了皱眉头“那你对楼冬凌”
夏曲愣了一下,感觉好像重点不太对,但还是答道“姑娘别误会,我一直当冬凌是师兄,又因为他原本是孤儿,照顾他也是尽同门之谊。”
那楼冬凌这打挨得挺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