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真给李岳提意见,小心翼翼地替他找着优点。
“忠叔,”
李岳微微一笑打断了忠叔,“我明白了,我往日确实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如父亲和祖父啊!”
忠叔夸李峙渊爷爷“待人仁厚”,夸李峙渊父亲“为人仗义”,到了李峙渊这里却变成了“自幼聪慧”,再结合红袖那番话,李岳如何还听不明白——这李峙渊大概也就剩下聪慧这个优点了!
“少爷……”
闻言,忠叔却是神色一紧,显然,他根本不能确定李岳这话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忠叔,”
李岳却话锋一转打断了忠叔,“我家田产几何?”
“呃……”
忠叔连忙神色一肃,“上等水田三百亩,中等水田五百亩,下等水田五百亩,旱地林地六百亩……”
这么多?
忠叔认真地答着,李岳却听得暗暗心惊。
他听红袖说家中有些田产,却没想到能有将近两千亩……两千亩啊!
“少爷,”
忠叔不知李岳为何有此一问,说罢又小心翼翼地补充着,“租子是太老爷在时便定下的,老爷接管家业后不曾更改过,你当日也答应了老爷……不会加租!”
很显然,他怕李岳加租!
“不!”
李岳已经稳下了心神,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我要减租!”
“减……减租?”
忠叔一怔,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相信,“少爷,你要减租?”
“对!”
李岳粲然一笑,“情义才是无价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