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躺在竹架上胸口殷红的布箩,想起父亲被晁家打成重伤,差点死去,终是忍无可忍,多日的郁火集结在心里,冲着面露慌张的晁猛大喝道:
“晁猛,受死。”
这一声大喝却是让晁猛惊醒过来,熟悉的声音让晁猛认出了他,晁猛不敢置信,怎么一个月不见他就学会了武功,还杀了我弟弟,晁猛惊慌道:
“陆远,是你,是陆远,云水乡陆家堡的陆远。”
晁猛这一声不知道是说给陆远听还是说给晁家武丁听,总之陆远暴露了身份,陆远不管那么多,提剑躬身向着晁猛咽喉刺去。晁猛慌张之下不断退避,却退到了柱子上,那剑尖距离晁猛咽喉仅有一寸却停住了,原是有一个武丁手持长戈,架住了陆远。
长戈锋利的刃口刺进陆远腹中,陆远忍痛,握住长戈的刃口,丹田内内力翻江倒海,尽数向右手手三阴经涌去,钩车剑气在剑尖刹那出现,二寸剑气刺进晁猛咽喉,陆远提剑一划,晁猛便如断了线的木偶,捂住喉咙瘫坐在柱子下,不过晁猛喉咙血液涌涌而流,无法止住,不过片刻,便歪着脑袋,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