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这般局面该当如何是好。
琴惮向净因三人走去,净因心中郁结,陆远施主没什么武功,怕是跑也跑不过他了,难道今日要死在这里?那琴惮缓缓走来,走到苏氏酒铺门口之时,突然一身炸响,苏氏酒铺结冰的木门向外炸开,琴惮疑惑向左侧一望,只见一只只土陶罐子向他面门飞来,足有几十只,每一个土陶罐子都有砵盆大,用红纸土盖封口,琴惮冷笑,以为是酒罐,正欲摘一只来暖胃,便抬掌击破一只,没想到那土陶罐子内装的不是白酒,而是黄油,笑意顿失,而后被十几个土陶罐子砸个满怀,全身都是粘巴巴的油,也不知是什么榨成的。
虽然琴惮武艺高强,这些黄油对他造不成伤害,但却让他形象大损,十分尴尬,琴惮愤怒,正欲冲进酒铺子内将投油罐子之人抓出来,没想到酒铺内昏暗不见光,又是十几只土陶罐子飞出来,砸得琴惮周身几丈内满地都是黄油,而后竟从那酒铺内飞出了两只火把,一只恰好落在琴惮身上,一只落在地上,片刻火焰蔓延,将琴惮全身笼罩,此处只有冰没有水,黄油遇火作势大起,漫天飘雪的扬州城南一角竟燃起一簇大火。
一声清脆的女声从酒铺子内传出,正是苏暖暖:
“你们快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