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过了壶关,就直接去晋阳,此时的张扬已全然是一个一州之主的架势,钟繇也心中无底,不知张扬是否还能听命与刘辩。
钟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原丁原的府邸,刺史府,现在这里是张扬的府邸了。
守卫通报之后,钟繇便来到刺史府内,
“稚叔,恭喜!喜得并州!今日我特封主公之命前来恭贺与你!”钟繇看见一人,稳坐在大厅之上,想必这就是张扬,便说道,
“你是?”张扬绕着钟繇转了一圈,说道,“青州王最近可好?”
钟繇心中咯噔一声,看来这张扬已经变心了,是靠不住的。
“主公一切都好,现在快到秋季了,都忙着收获粮食了。”钟繇盯着张扬也看了半天,道,“稚叔,你不是也该称呼青州王为主公吗?”
张扬大笑道,“我与青州王同是一朝为臣,如何能谓之主公?我们都应奉当今皇上之君命,如何能再称青州王为主公而结党营私呢?”
原来董卓为了拉拢张扬,稳住并州,已经假借皇上之名,封张扬为并州刺史了,承诺日后封赏为并州牧。故此张扬有违当日在青州王面前的誓言。
“既然稚叔已忘当日青州王对你的恩情,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可你也不要忘了,现在董卓虽然洛阳能带替皇上封赏与你,可他董卓现在是有背于天下,青州王在青州整备军马,渤海郡守袁绍也在招兵买马,曹操也在陈留举起义旗,而曾经的虎贲中郎将袁术也在宛城聚集各路反对董卓的各路人马。你还认为董卓能靠的住吗?”钟繇说后,见张扬有些松动,便手指着张扬道,“稚叔糊涂啊!日后天下众人必当你为董卓一党之人,到时董卓覆灭之后,下一个就是你了。”
张扬害怕了,用手拉住钟繇说道,“救我!我也不是真心投靠董卓的,实属没有办法。我曾经也只是一个并州刺史府的校尉,没有董卓的任命,并州上下的兵马谁能听我调遣呢!这都是权宜之计,我还是心向青州王的”。
钟繇见张扬已经被自己给唬住了,便说道,“青州王也是知道你的难处,这才派我来协助你。我来此之时,青州王亲口告诉我,他相信张扬不会背叛与他的,那些都是靠不住的谣言。”
钟繇则是慢慢坐到主座上,拉着张扬坐到了客座上,接着说道,“稚叔,你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吗?”
张扬不明所以,呆呆的点了点头,
钟繇接着说道,“那你就错了,你看这是什么,”他从怀中掏出与韩馥结为同盟的书信,给张扬看了看,道,“青州王早就已与冀州牧韩馥结为同盟了,你敢有一丝三心二意,冀州的兵马便会顷刻间就直指这晋阳”
张扬见到这份结盟的书信,更加相信青州王想要颠覆自己,只是抬手之间,也庆幸自己没有与青州王撕破脸皮。
钟繇接着说道,“这并州虽然地处荒凉之地,可北接鲜卑,是洛阳的屏障,切不可大意,被外族入侵。日后的重点还是要放在抵御鲜卑这方面,董卓给你的好处,你也照拿不误,青州王也会给你各方面的支持的。”
“今日多谢先生及时的点醒了我,不然我将误入歧途,后果不敢设想。”张扬说道,“先生,你也不要急着走,留下来多多的提醒我,好使我不至于再犯错。”
“稚叔,这就言重了,你现在是这并州的刺史,我只是听命与你,日后还望稚叔多多关照才是。”钟繇说后,心中终于放松了一下,终于完成了第一步,而这第二步,就是接应河内的荀攸,张辽,臧霸回到并州;这第三步,就是架空了张扬,实际控制并州。
话说,华雄,蔡邕进入河内以后,未曾发现一丝大规模兵马的迹象,一切是那么平静。
华雄问蔡邕道,“蔡大人,为何这河内如此平静,像是不曾有过大规模兵马经过的迹象呢?”
蔡邕,一心想快点看到自己女儿,并一同离开洛阳,便随口回答道,“可能这是一伙流窜犯吧,犯了事就离开了。”
“离开也不可能不留一丝线索?走!我们去这河内的府衙一问便知。”华雄说后,便派人四处寻找河内府曾经的守卫,官员。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了一个曾经的官员,从那人口中得知,原来这帮匪徒都是曾经的并州兵马,而且现在已聚集到俩万之众了,现在正往并州的上党而去。
“华将军,既然这帮匪徒已经走远,不如我们就此回洛阳复命吧!”蔡邕说道,
“这怎么能行!董司空(董卓)临行前特意交代,务必追回所劫财物,我们怎么能空手而归呢?”华雄是铁了心要追回财物。
“既然大人这么说,我也不好反对,可我的女儿就嫁到了这河内,不如将军率部去追赶,我则在这河内为将军输送粮草,如何?”蔡邕问道,
华雄怕这伙人跑远了,就同意了蔡邕的建议,由他亲率部队前往上党而去。
蔡邕来到蔡文姬的家,卫氏府中。
蔡文姬看到蔡邕甚是惊讶,“爹爹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