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71章 你也会下棋嘛?  胜诉才是正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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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标题是上架感言,实际是第170章。

对不起,我是猪。

“收监听证程序是怎么开始的?”威尔金斯法官问道。

“一个多里星期前,艾尔玛·惠特利女士去访问她的好朋友卡顿小姐,并且留宿在后者家里,这是常有的事情,她们是很要好的朋友,通常会喝着酒然后闲谈到下半夜乃至天亮。”

“但这次,艾尔玛·惠特利女士因为喝多了且服用了精神类药物-她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这类药物了-有药剂师和医生的证词,而让卡顿小姐觉得她的行为失常,于是打了911电话招来警察,然后要求警察将艾尔玛·惠特利女士带到精神病院予以收监。”

“在随后的法庭上,艾尔玛·惠特利女士要求为自己辩护,她曾经上过精神病法医院课程,在法学院入学考试时获得过700分的高分,同时也上过法学基础课程,使得她认为自己足以胜任相关辩护工作。”

“那你怎么看?”威尔金斯法官又把眼镜戴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爱德华还有贝丝·哈蒙。

“对此,我现在无意加以评论,法官阁下。”爱德华直接把这个问题关死。

这问题不好回答,按照爱德华的理解,艾尔玛根本就不该说最后那番话,哪怕真的不爽也要等自己离开那个鬼地方再说。

这就是半吊子外行和业内人士之间的区别。

看上去大家都是玩法条,但法条是一回事情,负责执行法条的人可是另一回事。

倘若是爱德华碰到这种操蛋事情,哪怕他肚子问候了墨菲斯医生十八代祖宗,但在临时法庭上,肯定不会表露出来半分,但只要等布鲁因法官的书面裁决下来。

一分钟后他就会把上诉状直接递送到联邦巡回法院去-当然他有足够的办法证明这个案子应该归联邦来管而不是地方。

反正道理都在己方,之前的诊断书和入院文件也都作为附件保存在布鲁因法官的判决书之后,随时可以调用,根本没必要在法庭说什么“将其记录在案,以备日后之用。”

这样做除了激怒对手外没有人任何好处。

米国是个讲法律的国度,这句话千真万确,从守法角度而言米国整体阶层-从总统到平民都是做的最好的,但是!

怎么讲法,怎么守法,都是内行人师徒相传的手艺,律师协会仿佛中世纪的行会,本质上是起着技术垄断与隔绝阶层的作用。

明白这点,能在米国司法圈混的如鱼得水。反之,如鱼得(王)水。

比如威尔金斯法官这一句看似寻常的询问,“艾爱德华你认为尔玛究竟能否胜任给自己辩护这个任务。”

实际上隐藏着很多不为外行人所理解意图,回答稍有不慎就会带来严重后果。

如果他回答“我认为艾尔玛的专业能力足以给自己辩护”。

那等于是承认,自己并不了解法庭中的潜规则-艾尔玛这种外行是无法得到尊重的。

那他自己也变成了外行,自然没啥好果子吃。

如果否定回答,那等于是说艾尔玛不行,这又违反了律师的职业道德-任何时候委托人都是对的。

总之不管怎么回答,都会给后续处理带来不可控的影响,还是干脆把门关死了事。

威尔金斯法官看起来还不错,并没有那种(法)官官相护的习气,至少表面上表现的相当富有职业道德。

但爱德华可不敢掉以轻心,想想看,之前布鲁因法官仅仅是因为艾尔玛要起诉精神病院院长墨菲斯医生就把要把她关进去。

听起来似乎很不可思议。

毕竟这是米国不是俄国。

但米国人也是人,在法律的细节和公正方面确实比俄国强,但说到底,法律的执行依然是靠人的。

市立精神病院的院长本身就算是地方知名人物,或者说乡贤。

而他背后的全米精神医学会,更是个了不得的团体,成立时间比米国建国还早。

并且一度权势熏天。

比如在上一届也就是64年总统大选中,《真相》上发表文章,认为通过种种迹象表明共和党候选人戈特华德存在“严重的精神问题”,这个判断是由大量精神病医生签名认可的。

虽然他在竞选中的豪言“捍卫自由时的极端并不是罪恶,追求正义时的温和并不是美德。”,以及“我们应该扔一颗原子弹到克里姆林宫的厕所里去”听起来确实有点暴力倾向。

但政客的言论有点出格也是常态了,爱德华还记得有位候选人还号称要在美国和墨西哥边境建造一堵墙呢。

然而,《真相》杂志的做法比较下作,杂志把一些戈特华德的言论集中起来寄给12356名精神病医学学会的医生,然后公布了2417名医生的回复,其中1189人认为戈特华德不适合担任总统。

虽然事后戈特华德打赢了官司,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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