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掉了大选。
由此也可见,精神医学会的可怕之处。(ps在他前世,民主党操控的精神病医生有又这么干了一回,协会也只是不痛不痒的谴责了几句,并没有停止他们的执业资格。)
墨菲斯医生现在只是院长,但很有可能会在未来的某天宣布“要为更多的人民谋取利益”而投身政坛。
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成为列克星敦市长或者市议会主席并不难,进一步升级为州主要官员也是顺理成章的。
所以布鲁因法官要讨好他也在情理之中。
再有,艾尔玛在法庭上的情绪表现的不甚稳定显得冲动而极具攻击性,布鲁因法官在基层滚了一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凭借丰富的办案经验,他可以肯定,艾尔玛·惠特利一旦离开精神病院后,肯定会到处喊冤,给媒体写公开信接受采访然后去各级法院挨个起诉,作为基层法官他最头痛的就是这种事情。
几个原因综合,他倒未必是真打算让艾尔玛在精神病院里呆一辈子,但也是打算让她穿着拘束衣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冲动”行为,只要她承诺不再找麻烦,那一切太平。
实际上,布鲁因法官也不是完全不问是非,胡乱断案的人。
一开始他就表示艾尔玛可以立即出院。
作为司法老油条,他当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那索性他来当个和事佬,让艾尔玛出院,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没想到艾尔玛不依不饶,并且一番质证弄的墨菲斯院长下不来台,这个时候布鲁因法官的屁股坐那边就非常明显了。
这也是爱德华之前吐槽的,“若是在俄国,一个地方法院的法官敢把全国敢把全国冠军的母亲送到疯人院去,那么只怕当天晚上,KGB的同志就会彬彬有礼的敲开他的房门,非常热切的关注这个家伙是不是和境外反动势力有勾结,进而以阴谋的方法来阻止爱国运动员在世界舞台上位伟大的苏维埃争取光荣。”
院长除了痛哭流涕的表示自己鬼迷心窍,然后买了礼品去向对方赔罪外不会有第二条出路。
当然,眼下俄国比30年前好太多,若是发生在那时,只怕布鲁因法官就会坐上免费斯托雷平列车开向浩瀚的古拉格群岛。
苏维埃比**的进步之处在于,不会向乘客收取高昂的车费,而且终点站也不是焚尸炉,通常是送到西伯利亚去开垦那些泥泞的处女地,这也算是废物利用。
能把培养出全国冠军的英雄母亲送到精神病院去的精神医生,可不是废物么……
既然连权力金字塔顶尖的总统候选人都干不过精神病医生,小小的艾尔玛自然更不是对手。
同时爱德华还得防着点儿,万一威尔金斯法官和布鲁因法官是好朋♂友呢。
然而威尔金斯法官却说到“对于一个面临收监处理的人来说,是否有能力为自己辩护确实值得怀疑。”
这等于是在向爱德华昭示,“我,威尔金斯,和布鲁因那个傻叉没啥关系,所以我会尽力秉公而断。”
而且这话里还暗含着另一个非常有价值的关键点,威尔金斯法官认为艾尔玛没有自我辩护能力的话,那么之前她所收到的审判在形式上就是不合理的,因为宪法第五修正案规定“人人都享有正当审判程序”的权力,正当审判程序,当然包含了需要有合格的辩护人。
同时米兰达法案也规定了,人人都享有拥有辩护律师,如果请不起律师,政府会指派公益性律师来帮助他的权力。
二者叠加,然后加上对艾尔玛缺乏自我辩护能力的判断,就足以程序技术上就推翻之前的审判结果,高院完全可以要求重新审理此案。
正如前面案例中讲过的,一旦上级法院要求下级法院重新审理,那就意味着前者对审判结果不满意,重新审理只是一种婉转的表示,也是体制内的某种“温情”。
所以威尔金斯法官的发言几乎是给了爱德华一颗定心丸-未必要上诉,这挺麻烦的,没准我这儿就能给你判了,最差的结果无非是重新审理而已!
而且这种技术性的推翻比高级法院直接简单粗暴的裁定下级法院犯了诸如“证据模糊不清”“法条不适用”等低级错误显得更加云淡风轻-说明下级法院只是能力不够,而不是立场有问题。
爱德华显然听懂了弦外之音,立刻显得喜形于色“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智慧的阁下。”
“质证的爱德华,什么时候那么好说话了?”威尔金斯法官笑道
“我对智慧且愿意把智慧用到正义事业上的人一向充满敬意,你简直是肯塔基州的汉德法官”
马屁拍完爱德华继续称述。“这些情况我猜想都已经被法官所考虑到。尽管如此,在她的证据面前,在她进行的质证的结论面前,布鲁因法官还是裁决释放她出院。这正是我们现在要求加以执行的裁定。”
“法官阁下,正像那位法官刚刚说完‘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