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熟悉那一切,或许西方无法理解,但我知道,苏维埃没错!”
爱德华对此倒是能接受。
可米沙耶娃的朋友中显然有人不能接受这种观点,于是双方开始口角。
爱德华感到恐惧,老娘们吵架而且是醉醺醺的老娘们吵架,那种战争的残暴程度,绝不是他这种人能够参与的,那力场风暴足以把他撕扯成碎片,每片的大小不超过一平方英寸。
随即,米沙耶娃的朋友开始放大招:“我亲爱的党员同志,既然你不停的在为那个国家辩护,认为那个国家对自己的公民非常好,是嘛?“
米沙耶娃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豪迈!
那个朋友便接着说道,“那你为什么要移民到以色列呢?这儿除了黄沙什么都没有!”
米沙耶娃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个人原因类的,一些不懂了。
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房间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最终米沙耶娃还是带着几分惭愧的承认了一个现实:在俄国,党确实是不支持反犹主义的,可是,在工人和农民中这种情绪依然存在。
随后她又开始向爱德华介绍兼职陪审法官制度。
“受党信任的干部会定期去担任人民陪审员,这样就可以不单纯的以教条的法律来审判公民,审判员同志提供司法方面的见解,而我们人民陪审员则从更加贴近民情的角度来看待案子,我们的意见是受到尊重的。在美国不是也有陪审团么?”米沙耶娃显然很有戒心,她试图封死爱德华进攻的角度。
当然这种小把戏在某人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
他也没心思去反驳或者质证她,那是降维打击,对米沙耶娃太残酷了。
何况爱德华还有求于她呢。
“人民陪审员是我的第二职业,我干了整整五年,这是了不起的荣誉”米沙耶娃见爱德华不说话,以为她的辩论技巧成功的堵住了这个西方资本主义律师的嘴,于是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看她泛着红光的额头以及自信的目光,显然,米沙耶娃有些醉了,以至于她可能以为自己还在德尔本特“我可是审了很多案子!”
可是当她说完这句话时,似乎忽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以色列,周围坐的也不是同志们,而是形形色色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以色列国民。
下一秒,她的表情严肃起来,仿佛在说我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讲的了。
爱德华觉得也差不多,直视对方:“能讲讲平卡索夫案件么?你知道我就是为此而来的。我希望得到第一手的资料。”
米沙耶娃丝毫不做声,仿佛没听到。
于是他决定稍微施加点压力,这对于就经常出庭的律师来说是太轻而易举了:“你难倒不觉得自己欠平卡索夫点什么嘛?”
“你和我讲的情况也许能救他的命。在这个问题上,你难道不应该讲真话?塔木德上的教诲,你都忘记了嘛?”
“这里是以色列,任何人都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实话,没有人会为此为难你!”
米沙耶娃愤怒的回答:“你根本不知道实际情况!你以为是我把他送进监狱的吧?”
米沙耶娃开始冷笑:“错了。我告诉你,是我救了他,要不然他的情况会更加糟糕,你明白嘛?不你不明白的!”
仿佛是打开了泄洪的闸门,米沙耶娃显得不管不顾起来。
也许那些情绪压在她心头太久了,今天能够痛快的讲出来,对她而言也是一种心理上的宣泄。
于是,在接下来近乎咆哮的女高音中,爱德华得知了故事的另一面。
“你知道嘛?我之所以被派去审理平卡索夫,因为我也是犹太人!”
“实际上,也不能称为审理,组织上一开始给我的命令是,在尽可能优厚的范围内劝说平卡索夫放弃移民的念头。”
“优厚的范围?”爱德华问道
“是的,组织上让我和拉斯马萨诺夫法官去和平卡索夫摊牌,如果他愿意收回移居国外的申请,并且把他家人都从以色列召回来,那么组织上将撤销对他所有的指控。并且分给他一套更大的刚造好的公寓单元。”
爱德华淡淡的说“听起来还不错”
“是的,你该知道在德尔本特这种小地方哪怕厂团高官都未必能分到这样一套公寓单元。可是,平阿卡索夫呢?他坚持认为自己是无辜,我们说什么他都不听!”
“我就对他说,当然只能我说因为拉斯马萨诺夫不能说这些。于是我说,听着,你是不是无辜这没关系。如果你不照我说的做,那么其他法官会严肃的处理你!”
“平卡索夫拒绝了。于是检察院提起公诉,是的。我知道所有情况。当时检察院传唤了11个证人,都是平卡索夫给他们干过木匠活儿的当地人。他们都说平卡索夫干活细致认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