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佑知道曹操心心念念的想要在自己成亲的时候送上这么一份特殊的礼物的话,肯定会感动的一塌糊涂,虽然曹操如今是孤儿一个,好歹老婆孩子还是不缺的,挨个祝福过来还是能够还礼的。
作为礼仪之邦熏陶下成长的张佑,向来是懂得什么叫礼尚往来的。
可惜他并不知情。
张佑很忙,将门嫁女虽然没有文人这么讲究,饶是如此,也远比后世麻烦的多的多。
单单是三书六礼就够张佑喝上一壶,更不用说它只是个开胃菜。
好消息还是有的。经过这几天的非人训练,他总算是进入了碎石境,实力的提升并没有带给他过多的喜悦,毕竟身边大佬环伺,区区一个碎石境,着实是有些拿不出手,但是能够冥冥中感受到他人实力这一点,他还是玩的不亦乐乎。
往后,他在招揽武将的时候,至少不需要完完全全的依靠后世那些史书了。
史书这种东西,在张佑看来,他毕竟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带一些主观上的情绪是不可避免的,况且一个人并没有机会经历所有事件,多数的记载,也不过是道听途说,或许会有八成真,但也有不少是存疑的,总归没有亲眼所见来的真实。
不得不说,他的五十人骑兵队伍,质量是真的不错。碎石境的武人,已经有资格做一名小将,而这五十人中,就藏着几个碎石境的武者。
说起骑兵队,张一一行人总算是将字刻全了。
糜竺的书确实有三万多字。不过文章么,重复的字总归是不少的,实际上刻的字也不过一千多一些。
也正是因此。短短五六天功夫第一步就顺利的完成了下来。接下来就是排版的事情了。相信也要不了几天就能出现几本成品。
这远比张佑想象中快得多的多,不过如今那一千匹马未到,这倒是不急于一时。
另一件事情是徐盛来了,他母亲死了。
不是病死的,罪魁祸首正是此前惹事那个掌柜。
他花了两天时间给他母亲报了仇,又花了三天下了葬,做完这一切,他就来到了张佑眼前。
他准备完成自己的承诺,只是两人都没料到,这个时间会来的这么早。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那掌柜应该是被宋叔带走了吧?”
按张佑对这个时代的了解,得罪了他,宋宪即便大发慈悲不杀他,少说也要好好折磨上几日的。他能毫发无伤的出来,算得上是一件耐人寻味的事情。
“他压根就没进过打牢。”
徐盛的声音有些冷冽,他虽是以武闻名于世,但也不是一根筋,其本身的智力水平也是不低的。
他接着说道:“若不是城内兄弟不少,我也没这么快能抓住他,死前我拷问过他,之前那名将军压根就没关他,只是让他不要出现在你面前。他不敢找你,却是恨极了我。按他的说法,反正要离开下邳,也不想让我好过。”
宋宪和那掌柜有私交,张佑是不信的,他们属于完全不在同一个世界的两个人。那么,宋宪肯放过他,只能存在一个解释。
俗话说,打狗看主人,敢为了区区一个家奴冒得罪张佑的风险,想必他和赵家的关系可不仅仅是不错这么简单。
一个外来的军阀,与本土的世家扯上了关系,这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徐盛的话,还是委婉了不少的。那掌柜既然还敢出手杀人,想必心中还是有底气的。
底气哪里来?
张佑愈发觉得自己的根基太浅了一些,对于下邳城,他只有一个粗略的的了解,略微深层次一些的,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这并不能怪他,他来到下邳,也才不过区区六七天罢了。
好在徐盛的出现给了他弥补这个短板的机会。
他不仅仅是来了一个人,还带了了他两百号在下邳混的小弟,说是让张佑给口饭吃。
对此,张佑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给了徐盛一些金银让他好生安顿一番。
徐盛效率也不低,晌午时分,就再次来到了张佑的身边。
张佑对着徐盛开口问道:“文向,你也知道,我来下邳不久,与我说一说下邳吧。”
徐盛沉吟了一番,这才开口说道:“下邳乃是徐州制所所在,原本是陶州牧的治下,他破徐州黄巾,并推行屯田,恢复生产,徐州也因此繁盛一时。”
看的出,徐盛对陶谦十分推崇,张佑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而后就是曹操犯境,州牧忧虑之下染病身亡,临死前三让徐州与刘备。”
“果真有三让之说?”
这虽然在后世是个名场面,但是张佑却依旧心存疑惑。
徐盛思索了一番后答道:“大抵上是没有的,我有朋友之前在州牧府任职,据他所言,并无三让之说,即便是最后州牧临死,也只有糜别驾一人在侧。”
“你是说?”
“具体如何盛不敢妄下定论,只是那刘备接收徐州之后不久,就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