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
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下面就不能再背了,叶安到此便住口,眼前几人已经不再说话,陈琳算是被说服,王渊则是在琢磨这篇文章,至于赵祯却是微微动容。
开玩笑,宋濂的文章自是顶顶好的,连明成祖朱棣都是他的学生,这片文章可谓是封建时代的求学,劝学的典范之作。
王渊回过神来微微感叹道:“你这小子果然有大才,这出口成章的本事,老夫不如也!”
看着小皇帝崇拜的眼神,叶安忽然觉得脸上一阵燥热,微微躬身道:“先生过誉了,小子在四书五经上的学问相差甚远。”
陈琳皱眉道:“那你来资善堂如何为官家读书论学?”
叶安挑眉望向陈琳道:“大官觉得娘娘让我来作甚?难道是教授官家四书五经?或是讲读经筵?资善堂中的先生们哪个不比叶安强上百倍?”
陈琳微微一滞,边上的王渊却有些好奇,按道理来说以叶安的年岁和学识不该成为资善堂的侍读,反倒是应该伴读官家的。
“那大娘娘让你来作甚?”
看着年轻的赵祯,叶安微微一笑:“自然是教授官家不同的东西,一些特殊的学问!比如帝王之道…………”
“荒唐!”“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