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他顿了顿,接而说道,“将军如今是大富贵之人,自然不会跟我们这些乡野村夫计较,如此看也看了,酒也喝了,将军是否也该离去了?”
沮授一脸戏谑的望着李信,只是李信不明白,自己之前并没有和沮授有任何的交集,谈不上矛盾,只是今日又为何处处针对?这显然已不是这口欲之物所惹的祸,他明显针对的是自己本身。
见此情形,李信也只好作罢。即使前世是再仰慕沮公与,奈何他现在是从心底里的排斥自己,李信也是没办法,沮授的脾气,李信也是知道,曹操那么爱才,最后也只能是挥泪将他斩杀。而今自己的情况,比不上曹操当时的万一,沮授这个态度自己又怎么说得动他呢?
如此,李信也放弃了招募沮授的想法。
李信默默的将碗中的酒水也一饮而尽,
酒是好酒,只是这个气氛……
李信感叹了一句,放下酒碗,正欲转身离去,只是这时,身后的沮授却没来由的又笑了。
“将军这就要走?只是此刻哪里还有将军的容身之所。”沮授说着自顾的走到了案前,将高顺已放下的酒坛拿起复又给自己倒满了一杯,最后他只是浅浅的品了一口。
“将军当日助纣为虐,助丁建阳拿下并州驱逐了我家大人,可是想过今日的结局?”
“公与先生,你真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