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却也只能甘拜下风。
“将军才识是在下远不能及!”沮授离席对着李信真诚的一拜,顿了顿,他继续说道,“昔日对将军毁了在下的前途还一直耿耿于怀,今日与将军这些辩论,才知在下的那些小计俩在将军面前无异于班门弄斧!罢了,对于将军,在下是服了!”
沮授由衷的感叹道,只是有些东西只有李信心里明白,他没有那么厚脸皮的坦然接受沮授的恭维,他说了一些推脱的话,却又一把搀住了沮授。
两人此刻都有了些醉意,颤巍巍的相互搀着站起了身。
借着酒意,李信胆子也大了起来。
“不知先生今后有什么打算?”
“还能有什么打算,几年的心血被你们一朝给覆灭了,我就只好再走走看了…”
沮授的言语中满是怨意,此刻却似乎是拉拢他最好的机会,李信心动,脸上却仍是如常。
“先生难道没想过再找一镇诸侯吗?”
李信试探的问了一句,
“以先生之才……”
李信看到沮授白他的眼神,也适时的闭嘴了。
“哪有那么容易……”
沮授的叹息,李信却在心中乐了,表面却仍是一脸淡定。
“先生就没想过?”
“将军有话不如直说…”
两个都是聪明人。沮授却很快明白了李信的小心思,只是他笑而不语,并没有急着去戳破。而李信也不是傻子,自然也从沮授的态度中看出了端倪,索性他丢下了遮掩,开门见山的就向沮授说道。
“先生之才,我也是佩服至极。今日愿与先生共事,不知先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