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举的真正目的。
“敢问四位,能否直言此举为何?”
“若是不能讲明白,请恕我无法答应。”
稍微清醒一些的顾言,朝着月云雀四位抱拳沉声道。
顾言此刻反应,着实是让月云雀四位有些诧异。
显然是在月云雀四位看来,顾言刚刚理应清楚这醒酒茶的价值。
结果顾言依旧是选择拒绝,这着实是让月云雀四位对顾言刮目相看。
“不瞒殿下,其实我们是看中殿下的潜质。”
“虽说这醒酒茶在我们四人手中,照样能够热销。”
“但问题是,我们四人已经足够富饶。”
“这醒酒茶对于我们而言,当真是可有可无。”
“可对于殿下而言,这杯醒酒茶却象征着许多。”
“难道殿下对这乱世,就没有点想法不成?”
月云雀端起酒盏,抿了口后浅笑问道。
“四位的意思,是想以这醒酒茶入股?”
“入股?有意思的词汇。”
“不错,的确是想借此机会入局。”
“殿下应该有所耳闻,我们四人从不轻易干涉诸国之事。”
“可有的时候,麻烦却不是我们所能避免的。”
“我们四人只希望,殿下您日后若有所成就,还望看在今日这杯醒酒茶的份上。”
“对我们四人身后世家,稍作提携即可。”
月云雀沉声说道,顾言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
原来月云雀他们是看中自己潜力,所以才故意为之。
“既然四位都这么说了,那我只有选择答应。”
“还望四位,不要对我有过高的期望才好。”
顾言端起醒酒茶,朝着月云雀四位示意道。
“殿下,您过谦了。”
“这世上,还没有我们四人同时看错的人。”
“相信殿下,您不会让我们失望。”
月云雀说罢,转身离开席位。
顾言坐下身后,望着手中干涸的茶盏。
略微有些失神,很显然顾言是在思量月云雀刚刚所言。
不得不说,月云雀四位刚刚所言让顾言想了许多。
“顾兄弟,这是怎么了?”
李成海手持酒盏,径直坐在顾言身旁。
转身,看向顾言询问道。
“没事,就是这酒后劲太大了。”
顾言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
李成海见状,笑了笑并没有说些其他。
“顾兄,等下就要洞房花烛了。”
“怎么样?紧不紧张?”
李成海放下手中酒盏,并没有继续劝酒。
听到李成海提及此事,顾言这才回过神来。
差点给忘了,自己稍后还得洞房花烛。
“李兄不说,我差点都给忘了。”
“差点给忘了?顾兄这话也只能在我们兄弟面前所说。”
“要是让长公主听到,今晚可有的顾兄好受的。”
李成海拍着顾言肩膀,感慨万分说道。
李成海现在的模样,好像说不出的苦涩。
顾言并没有追问,一切尽在不言中。
酒宴临近尾声,而天色也已经渐渐昏沉。
喝的伶仃大醉的顾言,瘫坐在酒席间。
正当夜赫与李承准备上前搀扶的时候,金銮大殿外忽然出现一席红袍。
在场众人见状,皆是楞在原地。
哪怕是醉的不省人事的顾言,见到这席红袍的时候。
瞬间清醒过来,难以置信的看向站在金銮大殿门外的这位。
“夫人!你怎么来了?”
现在能被顾言称之为夫人的,除了长公主秦可馨之外。
整个秦国,还能有谁?
不错,现在出现在金銮大殿外这一身红袍正是秦可馨。
本该在婚房等候的秦可馨,见到顾言迟迟没有回来。
实在是按捺不住疑惑,选择主动出来寻找。
结果见到顾言伶仃大醉,试问秦可馨现在怎么可能好脸色。
顾言似乎是察觉到这点后,站在原地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长公主殿下,您怎么来了?”
坐在顾言身旁的李成海,见状连忙起身问道。
“怎么?难道妾身还不能来了?”
“怎么会呢!长公主您误会了!”
李成海看在顾言面子上,对秦可馨自然是百般容让。
见到秦可馨脸色不悦,连忙摆手说道。
“父皇您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顾言不能喝酒吗?”
秦可馨提着红袍,急忙来到顾言身旁搀扶。
随即抬头看向独自酌饮的秦子锋,略带些许埋怨的说道。
听到秦可馨责怪语气,秦子锋整个人愣坐在皇位上。
实在是觉得冤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