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锋从头到尾只跟顾言喝了一杯。
剩下的,顾言大部分都是跟李成海他们喝的。
喝成现在这般模样,根本与秦子锋没有关系。
可是谁又能想到,秦可馨现在还能怪到自己身上。
秦子锋只觉得哑口无言,现在还是不要解释好些。
“夫君,妾身这就搀扶你回屋歇息。”
秦可馨说罢,便搀扶着顾言离开酒席。
直到秦可馨搀扶着顾言彻底离开后,剩下的朝臣这才松了口气。
原以为长公主不会就此作罢,看来长公主心里还是有些分寸。
最少,秦可馨没有当面让所有人难堪。
在场所有人,除了秦子锋倍感郁闷。
其他朝臣皆是松了口气,随即端起酒盏。
享受这最后的酒宴,与此同时。
秦可馨搀扶着顾言回到婚房之中,顾言在回来的路上。
其实已经半睡半醒,这属实是让秦可馨有些无奈。
好在秦可馨自幼善于舞枪弄棒,搀扶顾言根本不在话下。
将顾言放在床榻上后,秦可馨小心翼翼的替顾言换下衣裳。
秦可馨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主动替男子更衣。
更没有想到,能如此娴熟。
秦可馨原以为,自己会很厌恶这种举动。
现在看来,自己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酒宴上,李成海端着酒盏眉宇微皱。
似乎是在想些什么,随后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月云雀四人身上。
随即,手持酒盏朝着月云雀四人径直走来。
月云雀四人似乎早就料到,李成海会过来。
主动起身,让出一个位置。
“公子,可是想问刚刚我们同夏国太子都说了些什么?”
李成海刚刚坐下,不等开口。
月云雀主动提及此事,李成海微微点了点头。
“敢问公子,公子如此看好夏国太子。”
“可是因为,公子觉得夏国太子远非他国太子所能比拟?”
“嗯?月兄此话何解?”
李成海虽明白月云雀的意思,但还是故作费解的问道。
月云雀见状,并未戳破李成海。
反而是放下手中酒盏,对着李成海正襟危坐。
“实不相瞒,其实在公子您找我们之前。”
“我们四人就有意结识夏国太子,只因我们四人认为。”
“夏国太子,或许是改变这一切的人。”
月云雀双手撑着双膝,沉声说道。
“怪不得!怪不得我喊你们过来。”
“你们想都没想,直接就答应了。”
“看来,还是我低估了四位。”
李成海端起酒盏,抿了口后浅笑道。
“如果本公子没有猜错,刚刚你们应该是许给顾兄好处。”
“让他日后,能够帮衬你们四位吧?”
“公子料事如神,正是如此。”
“不错,四大财神眼光的确可以的。”
“别怪本公子现在,没有提醒你们。”
“如果你们打算靠一盏茶,就先换来顾兄庇护。”
“本公子只能说,你们太天真了。”
“千万不要觉得,顾兄同他国太子一样愚不可及。”
“不然的话,本公子也不可能与之交好。”
“言至于此,希望四位能想清楚。”
李成海说罢,起身回到夜赫那一席再次坐下饮酒。
目送李成海离去后,月云雀眉宇紧皱。
“月兄,刚刚公子的意思到底是……?”
“看来,仅凭这盏茶还是太少了。”
“敢问诸位,是否愿意拿出半数家财扶持夏国太子?”
“半数家财?!月兄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说的不错!更何况夏国貌似也不是很贫乏吧?”
“你们只看到其一,却看不到背后深意。”
“我与诸国间,都有商贸来往。”
“别看夏国看似富饶,实则国库空虚。”
“如果我们现在,能够拿出半数家财。”
“辅佐夏国太子打理夏国,等到之后,夏国太子看在往昔份上。”
“应该会对我们四人家族,照顾有加。”
“三位,意下如何?”
月云雀看向昆仑虚三位询问道,昆仑虚三位彼此对视一眼。
太子要罢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