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万块钱。
一个万吨级海港码头,一年的运营维护费,也不止几百万,绝对是亏本赚吆喝。
可以说,东山省的海港,除了琴岛港,就没有几个赚钱的。
等宋书记的演讲告一段落,余庆阳组织了一下语音,才开口,“感谢宋书记对我的信任!
能够为家乡的发展尽一份力量,是我的荣幸!
古人常说,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
只是……”
说到这里,余庆阳停顿了一下,再次组织语言,“只是,投资海港,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必须要站在公司的角度去考虑!
哪怕是长线投资,也需要考虑投资和回报。
一开始,我确实考虑在鸢都投资建万吨级的海港,最少也要有四五个两万吨级泊位,甚至建五万吨级泊位。
但是,经过我们公司投资部的调研,恕我直言!
咱们鸢都的工业不足以支撑万吨级海港!
与其求大求全,不如退而求其次,建千吨级的海港,做琴岛港的转运码头!
利用千吨级的货轮把鸢都的产品转运到琴岛港!”余庆阳没有遮遮掩掩。
毕竟面对的是老家的父母官,遮遮掩掩的闹出误会就不好了。
他余庆阳不在老家生活了,但是老家还有许多比较近的亲戚在。
宋书记听完余庆阳直白的讲述,心里暗探,成功果然没有偶然的。
一次成功也许有偶然性,但是次次成功就觉得不是偶然能够做到的。
余庆阳说的这些,他自然清楚,兴建万吨级海港码头的可行性报告就在他的办公桌上放着。
就是因为鸢都不具备建造万吨级海港码头的条件,所以鸢都才会一直搁置。
而菜都为什么如此果断的挪用资金,不考虑后果?
就是因为他们看的明白,知道兴建万吨级海港码头不靠谱,所以才会选择更加实惠的做法。
不过,宋书记也承认,余庆阳的建议非常有可操作性。
海运比陆运的费用要低很多。
打个比方,一吨散盐从鸢都通过陆地运到琴岛港,一吨需要20块钱左右(长期大客户),但是海运,一吨不到十块钱。
所以说,做转运码头还是比较有市场的。
就在宋书记纠结该怎么说服余庆阳的时候,苏厅长突然笑了两声,把两个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才开口说道:“哈哈,宋书记,小余,海港的投资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决定的!
我看,还是先做一个可行性调查报告出来,我们再来讨论要不要投资,怎么投资!”
苏厅长开口,宋书记也不再继续劝说下去。
宋书记心里也清楚,涉及十几的项目投资,自然不是几句话就能解决的。
更何况,自己这边还失信在先,能有个初步的意向,确定余庆阳愿意谈下去,就是最大的收获。
又闲聊了几句其他的话题,宋书记就高辞离开。
“小余,港口这一块归孟厅长管,你可以多征求一下孟厅长的意见!”
“是,多谢领导提醒!回头我会向孟厅长请教的!
不过,我老家的路不动工,我是不可能和鸢都继续谈下去的!
就算谈,也不会做决定!”余庆阳笑道。
苏厅长被余庆阳鸡贼的样子逗笑了。
“你啊!”用手点了点余庆阳,“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既然宋书记出面了,厅里也不能继续扣着鸢都的资金了,你心里有个数!”
“谢谢领导!”余庆阳站起来郑重的感谢道。
本来给不给鸢都水利专项资金,和余庆阳没有任何关系,也不需要和余庆阳打招呼。
担心现在,苏厅长专门和余庆阳说这件事,那是对他的看重。
士为知己者死,余庆阳怎么能不感动。
“好了,别装模作样了!还有事吗?没事就抓紧时间滚蛋!”苏厅长开始赶人。
领导,还有一件小事!我们公司准备搞一个奖学金!
凡是水利厅,以及集团职工,华禹劳务公司的签约农民工,他们的子女只要考上大学,都可以凭录取通知书领取一笔奖学金!
具体金额是,大专奖两千,二本奖五千,一本奖一万,985211之类的重点大学奖两万,清华北大奖五万。
领导您看这么做可以吗?”余庆阳恢复正色,一本正经的向苏厅长汇报道。
“奖学金,不错!公司赚了钱,就是要让职工享受到努力工作换来的福利!
只是,厅里……”
“领导,说起来,我们公司是股份制企业,厅里才是大股东,是大老板,大老板没有享受福利,我们下面这些打工的哪敢享受?”余庆阳讪笑着说道。
“你小子!行吧!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