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回去告知母亲,明公告辞。”
“嗯。”
看着栾冗高大的背影,宋圭拱手笑道:“恭喜大兄,得一忠卫。”
“此话何意?”聂嗣不解的看向他。
宋圭道:“弟,虽来这丹水书院不久,可却看得通透。似栾冗这般,一家俩人逃难,若得救济,必定全家争相上前领粮。可栾冗每次只领一碗,侍奉其母,足可见此人守规矩,孝悌义。其次,大兄布恩上万灾民,唯此人谨记于心,言行举止,极为尊崇大兄。此人既无投好之意,更无贪婪之像。最后,知恩图报,不为利所动,且身负搏杀恶虎之力,难道不该恭喜大兄吗。”
聂嗣嘴角,隐晦的勾起微小弧度,一闪而逝。
“你是在惋惜虎皮,以及失去一位行商护卫吧。”
“大兄慧眼。”宋圭大大方方地承认,“弟,确实看中此人。只可惜,天意不可违,他既看重大兄,弟也无话可说。”
聂嗣拍了拍他肩膀,踏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