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但是司马安面沉如锅底,他将霓裳视若亲妹自然不会任由这些人胡言乱语,抄起酒爵一把砸在了那出言不逊的老头子脸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就连裴盾也没想到司马安脾气这么暴躁,当着他的面就敢直接动手,当裴盾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安已经将几个老头子挨个抡了一遍。
“司马安,你可知你在干什么?”
裴盾一声怒喝,自门外涌进来不少手持武器的兵丁,宁安然也摸向了怀中的匕首。
“南下时曾被石梁山的强人掳掠,因此身上沾染了强盗痞性,有仇一般不隔夜”
看着周围的兵丁,司马安反而视若无物。
“徐州牧这是准备杀我吗?”
裴盾的实力确实在有名无实的广陵王府之上,但司马氏毕竟是皇族,只要他还没造反就绝对不敢杀他。
“你们都下去吧”裴盾挥挥手“杀你倒不会,但是流民渡淮一事断无可能了。
吾即身为徐州牧自当保护徐州百姓,流民性情彪悍进入徐州定会扰乱当地治安,且南下流民势大,一旦不受控制很容易酿成当年董卓进京的惨事,届时是你司马安负责还是你们广陵王府负责”
说罢,当着司马安的面将那份未打开的奏表直接扔在了他的面前。
“还有,有事找广陵王或者琅琊王来找我谈,你算什么东西”
“既如此,那就先行告退了”
他也没有指望单靠寥寥百字就能让裴盾答应,探明了他的态度也就能想到其他办法来处理。
其中最简单的方法便是用甬东的船搭乘北方流民入境徐州,但这么做岂不是便宜了裴家?
梁子既然已经结下,司马安也不准备善了。
眼看着司马安离开,那满脸是血的豁牙掾属有些愤愤不平。
“主公..岂能让他就此离去?”
“离开?”裴盾冷哼一声“在咱们府上杀他麻烦不小,如果在他回家的路上出了问题,那就跟我一点关系也没了”
“但是要记住,废掉他一条腿就可以了,不要取他性命”
裴盾还是不想彻底同司马氏决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