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网,登上皇位的我很慌啊!
“诸卿,大唐征战多年。百姓困苦不堪,朕心不忍,如今草原上的大敌已除,是时候让百姓休养生息了。而且只有今年是如此收税,明年继续恢复租庸调。”
李渊沉声道。:“朝廷的日子难过一些不要紧,朕相信有各位爱卿在,没有什么困难是应付不了的。国事万千,农事最重。百姓没有好日子过,朝廷的日子也就不好过。朕这个太上皇当的也不安心。”
“今年的税收就如此定了,你们也不用太过担心朝廷钱粮匮乏的问题。如今朝廷已收回盐铁专营之权,所谓天下之利半在盐铁,皇帝得了天帝传授秘术,今年的盐铁产量会大增,盐铁之税可以弥补相当的农税,国库的钱粮不会有太多减少,应付开支不成问题。”
“修建大明宫的钱粮皇帝承担一半,大明宫也不是今年就能修起来的,诸位爱卿就安心吧,把减赋的消息传遍大唐,让大唐百姓共襄盛举!”
提到盐铁之事,文武百官这才想起来朝廷有了新的税源,盐铁专营权的暴利不用多讲,肯定是个天文数字。
他们纷纷感慨,怪不得太上皇敢一口气减掉全国23的赋税,人家是真有底气啊!
李元喆在提出今年只收丁赋的时候就考虑到了盐铁专卖带来的大量赋税足以弥补相当部分的农税,否则他也不敢提出如此大胆的想法,他又不是圣人,对百姓好是没错,前提是不能毫无原则,朝廷没钱什么都干不了,甚至还会影响到国家的正常运转,孰轻孰重他还是拎得清的。
他用自己半吊子的财会水平做了个大致的预算,尽可能的往最坏的方向考虑,最后得到的结果是盐税、铁税、加上部分商业市税和对西域的出口收入,朝廷的财务虽然填不满前些年留下来的窟窿,但维持正常运转还是没问题的,他也是靠这一点来说服老头子的。
李渊把话说到这种份上基本是一槌定音了,朝臣的没有了再反对的理由,今年的税收政策就这样在表面上通过。
皇帝要整治他们,世家人和的老鼠当然不可能束手就擒,朝会散了以后,他们就开始了各种串联,企图寻找这次税收中的漏洞或是赶紧想办法来弥补自己的损失和国库的一些亏空。
世家人和民部鸡飞狗跳。百姓们听到减赋的消息是举国欢腾。
大唐立国十年了,第一次如此大规模的减税,这个时代的生产力低下,每一粒粮食和每一个铜钱对百姓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百姓有理由欢庆如此难得的举措,口称皇帝仁慈。
圣旨一经公布,李渊父子和朝廷在民间评价立刻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就连街头巷尾传言的李元喆的一些小道消息也开始渐渐的变少了。
只收丁赋是种应急的监察和反腐手段,租庸调目前还是符合大唐国情的主流税制,李元喆也想采用更加先进更加完善的税收制度,但他不能这么做,说到底大唐还是太穷了,底子薄,贸然的改变太过危险,后世的经验告诉他,适合的才是最好的,后世的伟人还说过要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大唐的生产力和社会结构还未有改变,暂时保持原有的运作方式是必然的选择。
减税的圣旨颁布之后,李渊立即抽调了御史台、大理寺民部和百骑司的三百多人分散到关中各地充任丁赋巡查使,监督关中各地方的税收工作,防止出现摊税加税和违规征发劳役的事情。
李元喆很喜欢鲁迅先生的一句话:我从来不怕从最坏最心存恶意的方面去推测中国人。
他相信鲁迅先生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抱着对那个时代的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善意,并非刻意贬低国人。
李元喆也不会刻意去歪曲别人话,但他深信人性不分善恶,只看人的屁股坐在什么位置上。
他太了解那些世家人和贪官们的嘴脸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是一句让人细思极恐的话,如果没有强力的约束,再好的政策,从朝廷传到县里就会变得面目全非。
皇权不下县,大唐对基层的统治力很是薄弱,一旦有人从中作梗,故意歪曲解读减税的政策,最后吃亏的还是朝廷和老百姓。老百姓没能得到实惠,朝廷好心办坏事,到头来还要背上骂名,那样一来李元喆和老头子的这次行动就是去了意义。
李元喆自然不会看着这种情况发生。
他信不过那些地方官员和世家人的节操,也信不过与朝廷里与世家有染的官员,所以他和老头子商量之后,决定从军方抽调出人手到各地去承担暗中的监察任务。
纵观整个大唐,没有被世家渗透的势力只有两个皇帝手中的私兵,这次是要监察全国,所涉及到的地域非常多。也只有来自全国各地的军人最适合承担这项任务。
这些军人来自全国各地,几乎囊括了大唐辖域内的所有地区。而且这些军人在自己的家乡都有相当的地位和威望。他们本身就是百姓之一,对地方上的税收猫腻也有些了解。用他们去监察地方的政策执行也不会引起地方上的过度关注。
正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