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的员外在等待着,其中一人,还是沈逸的“老相识”。
商船停靠之后,数名员外从走了下来,领头一位年约四十,胡须半白,一对细长眼掩不住眸中精光。
“骆老爷!你可算回来了!”
早早等候在这的员外立马迎了上去,当先一人,正是曾在东阳城向沈逸寻求合作的赌坊幕后掌柜许老板,许文杰。
许文杰满脸的难过之色道:“骆老爷,这金安城的商界,都快变了天了!”
下了船的骆老爷风轻云淡,看着许老板道:“你们这么多人,还能让金安城的商界变天?”
许老板无奈道:“骆老爷,你是不知道,那东阳的败家小子来金安城啦!”
“沈逸?”骆老爷眼中精光一闪,似乎对这个名字印象很深。
“他来金安城,也只一家商号,你们这么多人,制不住他?”
许老板叹气道:“骆老爷,这沈逸一来金安城,就跟总督府搭上了线,还开了一个叫钱庄的铺子,现在金安城许多商人与他的往来,比与我们还多!”
听见钱庄二字,骆老爷眼中精光更甚,淡淡道:“回去再说。”
说罢,骆老爷大步向前,站在他面前的员外们自觉分开了道路,现出了停在后面的轿子。
骆老爷钻进轿子,其它员外也各自登上了马车和轿子,往金安城中去了。
一场针对沈逸的风暴,正在慢慢地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