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但不宜用沸水。”
“其六,浇壶。盖上壶盖之后,在壶身外浇开水,使壶内、壶外温度一致。”
“其七,温杯。泡茶的间隙,在茶船中利用原来温壶、润茶的水,浸洗一下茶盅。”
“其八,运壶。第一泡茶泡好后,提壶在条船边沿巡行数周,以免壶底的水滴滴入茶盅串味。”
“其九,倒茶。将茶盅一字儿排开,提起茶壶来回冲注,俗称巡河。切忌一杯倒满后再倒第二杯,以免浓淡不均。道长也没有犯忌。”
“其十,品茶。观茶色,嗅茶味,闻茶香,然后腾挪于鼻唇之间,或嗅或啜。”
陈抚之叹了口气道:“好茶,好茶。”
“哼,你倒是会品茶。”
“自然,品茶如品人。”
贺山远不屑的道:“快你的条件吧。”
“条件很简单,三件事,第一与我道门恩怨全了,冤冤相报何时了?第二助我道门合力斩杀大唐战神林子无。第三助我道门破开坑,渡化坑当中的怨念。”
老道拿起拂尘,问道:“你们为什么要杀林子无?”
“很简单,第一,他对我们道门不敬。我们道门乃是下修行者的圣地,得道。对我们道门不敬,便是对道不敬,该杀。第二,他以强者之境该杀。道门乃是下第一修道圣地,只有道门才能踏入那至强的境界,他过强,却不是道门的人,必然学的是歪门邪道,该杀。”
“第三,他杀我道门中人,更该杀。”
陈抚之的倒是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道长和贺山远倒是有些面面相觑之态。
“只要你们做到这三点,我们就废除协定,甚至让下一任的大唐国师列为卿环山道长,非是吴清远的弟子。”
贺山远觉着有些好笑,他道:“你们凭什么觉着大唐能够把国师之位给我们卿环山?”
“因为我们道门乃是下第一,万物皆为之拜服。”
这话得贺山远有些尴尬。
陈抚之站起身来,他道:“话我已经完了,想来你们已经答应了,既然如此,我就下山了,要事在身,不得久留。告辞。”
贺山远看着走下山的陈抚之目瞪口呆。
半响后贺山远回过神来,对道长问道:“师伯,道门的人都是这么?这么?”
贺山远没有想出有什么形容词。
“你想道门都是这么愚蠢?我怎么知道,这得问创造他的人了。只不过道门存在了数千年之久,未曾有人敢挑战他的威信,他倒也还是有些分量这些话的。只是脑子,怕是不大好使。”
贺山远嗤笑道:“哪是脑子不太好使,他们是活在自己的梦中吧。还下第一,书院从来没有过自己是下第一,倒是他们觉着自己是下第一了,先前在京城外道门的高手都被书院先生斩杀无几,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底气这话?”
老道站起身来,道:“你在这守着山门吧,看着香客上下山有没有些麻烦,我去看看你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