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陈胖子想到了一个问题,“小白,还有个问题,刑部上下其他人好说,但刑部尚书雍伦不好对付。”
刑部尚书雍伦?
这货不就是当年被刘志恒那斯传承扶贫,送儿子的刑部侍郎吗?
“这位尚书大人是位清官?”白磊很疑惑,这家伙当年可没少假公济私,提拔刘志恒啊。
陈胖子道:“这位尚书大人以前屁股也不干净,但自从两个儿子连续夭折,生的第三个儿子成了傻子,媳妇儿疯疯癫癫后,他就彻底变了,为了多积阴德,毫不夸张的说,他是真的大公无私,公正廉明啊,想要收买他,难啊。
而且,他还是当年宁安府尹刘志恒的上司,他要不开口,就算是刑部不插手此案,刘志恒也不敢痛快的放人。”
白磊心想要不要用雍伦在外养小妾的事威胁一下他,但仔细一想,这事儿貌似对他造不成多大威胁,人家死了俩儿子,第三个儿子还是个傻子,偷偷在外生个儿子,在这个无后不孝的时代怎么也说的过去。
至于养外室,最多算是失德,那帮读书人没准儿还当成风流雅事呢。
要不告诉他,儿子是刘志恒送的,自己一直被戴绿帽子?
好像有些残忍,人家想儿子,想得都快疯了,甚至是脱胎换骨了,要是知道真相,就算不被气死,说不定也会疯掉,反正肯定不会感激自己。
白磊觉得还是先搞定刑部其他人,在想办法搞定雍伦,至于刘志恒,就是他手里的小鸡子。
“胖子,你先搞定刑部其他人,看能不能逼迫雍伦就范,如果不行,我再想办法。”
陈胖子道:“也只能这么办了,不过希望不大,刑部这些年一直是雍伦一手独大,不然也不会这么清汤寡水。”
“废话少说,你干就完了。”白磊顿了顿,忽然问道:“对了,这些年,你他娘的到底捞了多少油水?”
“哎呀,这千金酒真可谓琼浆玉液啊,来来来,干杯!”
“典藏版千金酒十八两一壶,你干掉了三壶半,算你六十两,给钱!”
“小白,我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儿。”
白磊轻笑道:“是不是关于你贪墨的事儿啊?”
“不是啊,是关于你家黑小哥的。”陈胖子正色道:“老哥突然想起来,刘志恒的姑父兼老师,正是被你骂成尚书是狗的礼部尚书范成仁……小白,老哥突然发现跟你扯上关系很危险。”
白磊哭笑不得,真是举世皆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