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敲得目瞪口呆,不一会满场的山贼就只剩躺在地上打滚呼痛的份,只剩笑面虎一人站着了。
风霜儿傲然道,“笑面虎,姑奶奶我看看你现在可还笑的出来。”说完也是剑指对方。笑面虎战战兢兢道,“我投降,我投降。”说完便要跪下。风霜儿还不依不饶,笑道,“要姑奶奶饶了你,我可得在你脸上画只大乌龟,你以后别做老虎啦,做乌龟好啦。”
郁胜宗不愿恋战,拉拉风霜儿衣袖,说道,“霜儿妹妹,咱们别管他啦,快救了先生,咱们好脱身。”与此同时,一直沉默的相剑却惊呼道,“退开!你们快退…”原来是笑面虎眼见不敌,心生毒计,这一跪下是假,偷袭是真,他跪下拜时,衣袖拂动,从中飞出两支袖箭,风霜儿和郁胜宗武功虽然不弱,究竟欠缺临敌经验,眼看袖箭飞到眼前,已经躲闪不开,忽听身后有铁链攒动声音,一个人影飞身上前,这人身形极快,两支袖箭尽收袖底,接着此人一个回身,两支袖箭又被他投掷出去,钉在了笑面虎双肩上,笑面虎一声惨呼,却见那人身形如鬼似魅,已经绕到笑面虎身后,用小擒拿手重创于他,最后膝盖顶在笑面虎背心,双手拿住笑面虎双手,向后一拧,笑面虎已是动弹不得。
风霜儿和相剑还不知所以,郁胜宗却惊呼一声,“前辈!”声中有几分欢喜,“前辈,您脱身了?”
眼前此人,不是华山竹林小屋中囚禁的怪客又是何人。那怪客冲郁胜宗咧嘴一笑,算是回应,却不理睬另外两人。
风霜儿惊魂未定,郁胜宗上前帮相剑松了绑,道,“相剑先生,您没事吧。”相剑轻揉关节,苦笑道,“还好。”
那边怪客想是终于意识到相剑主仆的存在,转头瞧了他一眼,道,“你们两个,过来。”
风霜儿心中仍有些害怕,郁胜宗又拍拍胸口,保证十几遍,风霜儿才跟在相剑身后,却是怯生生的模样。相剑行礼道,“前辈有什么指教?”
怪客脸上忽然出现几分激动神色,他扬天长笑,“哈哈,哈哈,他喊我前辈…”相剑与风霜儿仍是摸不着头脑。
哪知这名怪客已经出手了。
怪客手刀极快,一下敲在两人颈上,二人毫无防备,登时晕过去了。郁胜宗大惊,道,“前辈,前辈,这是,这是何意?”
怪客淡淡说道,“你将他二人抱到一边去,我还要处理和黑虎寨的一些私人恩怨。”他接着又对笑面虎冷冷笑道,“笑面虎,这么多年了,你的虎啸功一点都没长进呐。还在琢磨那点笑里藏刀的本事?当年啸虎堂尊你为智囊,多半是瞎了眼睛吧。”
笑面虎仍然拼命想要装出笑的样子,双肩却痛极,连脸上的笑都扭曲了,勉强道,“老疯子,你也一样,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疯疯癫癫的。”
寨子深处,传来一名女子娇笑,“可不是,老四说的一点都不错,二哥你看,父子相见,这老疯子却把自己的儿子打成这样。”
那女子旁边传来一低沉男声,道,“老风,放开老四,我让你父子走。”
黑暗中,一男一女两个人影闪出,男的正是白虎,女的千娇百媚,只是皮肤黝黑,有些许皱纹,却是遮不住她曼妙身材,反增几分娇媚,应当是母老虎无误了。
郁胜宗大惊道,“前辈,前辈,您,您就是…”
怪客看了他一眼,木然道,“老子叫风起云,你和我有点交情,就和他们一般,喊我一声老疯子就是。”他对别人怎么称呼自己不怎么在意,倒是突然见到几位故人,似乎让他兴趣盎然,他歪着头冷笑道,“白虎,我早就跟你说了,五虎断门刀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武功,练到今天却仍是这个鸟样子,唉,啸虎堂老堂主有子如斯,死不瞑目。”这番话语说的白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时语塞,风起云又转向母老虎,笑容更是轻蔑,“母老虎,这几十年不见,你说话可温柔多了,当年在床榻你咬我后颈那一口,可用劲的很啊。”
母老虎娇笑不绝,“啊哟,早知道当初就该咬死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风起云见她面色不改,对郁胜宗道,“郁家小子,你今年得有十二岁了吧,这婆娘多少岁来着,我算算,恩,小子,十六岁之前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和这婆娘上一次床,保证你销魂入骨,不过再过五年嘛,这婆娘就该五十了。什么女人到那个年纪,脸蛋身材,那是一样都要不得了。”郁胜宗对男女之事半懂半不懂,一张小脸红了起来。
方才还在娇笑的母老虎此时脸色气成了猪肝色。她虽已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当,又是习武之人,是以身材、皮肤都很好,看去不过三十左右而已,风起云这几句话,却让她肺都气炸了,她素手一扬,从芊芊细腰上抽出一支皮鞭,凌空打了个响,狠狠道,“姓风的,老娘今天让你舒舒服服的死了,就把这些年吃下去的男人吐出来。”
风起云笑道,“灵蛇鞭?还真是符合你的性格啊。只是你这几手在老哥哥看来,还不如你床上功夫高明。”
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