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对!如果我考十年三次都不中,我也未必再愿下考场了!这位张叔父这么大年纪还敢下考场也确实难得!”
王宣看了他一眼,又道:“也不算年纪太大了,相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年纪是大了一些,可考科举的不说这乡试,就是童子试都有五六十岁的老人家还在考呢,这位张叔父又能算什么呢?”
“再说,父子师生几人一起下场考乡试,确实事情稀奇,让人忍不住议论,可要是父子师生几人能够一起中举,那更是一桩美谈了,到时候恐怕称赞声就要淹没这些议论声了!”
秦原听他如此说,不由苦笑作揖道:“是!也是!是我浅薄了,还是王兄看的透彻明了,我知错了,不敢再胡乱议论探问了!”
王宣闻言,抿了抿嘴唇,倒没再多说什么了,一番议论也就过去了,各自都洗漱整理行李来。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