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七心中一动,问道:“县令可有办法?”
曾县令说道:“将此人弄哑即可。”
宁小七惊得坐直腰板。曾县令,你……
云中跑惊得张大嘴巴。姓曾的,你可真毒!一定做过许多次,轻车熟路吧!
曾县令的想法,居然与宁小七说的一样。
真是,果然混……的人,比我们还狠还毒!
宁小七将目光从曾县令身上,移到云中跑身上。云中跑,我其实就有此意,看,曾县令与我不谋而合。他这是向我保证,会放了皮安,所以要牺牲你。
云中跑又苦又惊,我四肢被断你们还要如此对我,怎么就遇到这两个恶狼毒蛇!
“不,不要弄哑我,我还有用。我可以指证林山海!我知道林山海找了个玉石匠,在城外一处旧宅,就是想将这些玉器改变模样再转卖出去。”
“我还知道,将赃物交给林山海的那些人是谁。林山海不只做这一趟买卖,之前还做过一趟。只不过不是玉器,是另外的货物。”
宁小七看向曾县令。
曾县令摇头道:“我若说实话,宁小七可相信?”
“请说。”
“我并非偏袒林山海。只是这样并不能将林山海定罪。林山海为何这般麻烦,要通过走暗镖形式弄这些赃物?他这样做,便是想要在事发后推卸责任。”
“暗镖,他便可以说不知货是何物。他只管走镖,查货是官府之事。”
“即便云中跑指认他,他也可以说是诬陷,实难将林山海定罪。”
宁小七点头,认同曾县令的说法。不过他说道:“县令说的是。不过能不能定罪是一回事,抓不抓他是另一回事。我们可以先抓再审,无法定罪再另说。只是,林山海销赃一案,与劫镖之案是两起案件。”
曾县令一点即通,说道:“宁神捕的意思是先审完劫镖案,将皮安放了。若是此匪翻供,便将他弄哑?”
宁小七点头。
“报!”门外杂役高声叫道:“大人,林成镖局总镖头求见大人!”
因叶老叔在外头守门,那杂役不能进来,故大声喊曾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