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利己,非君子所为。以他人性命补己身之年寿,更是畜生之举。”
水生听了更不服气,继续顶嘴,
“公子,你这就是腐儒,不知变通。
善娘娘已经找你多次了,你就听善娘娘的话怎么了,对你又有什么坏处。
更况且,你已经不是人了,还谈什么君子、畜生的....”
听了水生的话,陈士奇气得一阵苦笑。
“你个水生,别再提什么善娘娘,我与她并非同路人。
看来都是我平日里太娇惯你了,让你如今这么无法无天。”
这种争吵他们之间不知道发生过多少次了。
其他的事还好,一谈到这件事,这水生便要翻天,而且这几年是越来越不听自己的话了。
“罢了罢了,反正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陈士奇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轻轻挥了挥手。
伴随着一道雷鸣从空中划过,陈士奇手中的那柄油纸伞化成水汽四处飘散。
紧接着,水生身上的斗笠、蓑衣,甚至这整条乌篷船,都逐渐涣散为氤氲的水汽。
失去了乌篷船的承载,陈士奇和水生的脚面都已经踏进了汹涌的河水中。
陈士奇倒也不着急,向前纵身一跃,落入水中,已经化作一条硕大的青鱼,摆尾游走了。
一旁的水生也无奈地摇摇头,暗骂了一句,
“真是个死脑筋,读书读傻了。”
说完,扑通一声钻进汹涌的河流中,化作一条略小的黑鱼,追着那条大青鱼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