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儿有消息了?”顿时,喜极而泣的孙太后泪光闪动。
李永昌赶忙将信递到了孙太后身前。
孙太后拂去眼角的泪水,道:“算了。李永昌,你念给哀家听吧。”
李永昌弯腰拾起书信,拆开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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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半晌功夫,口干舌燥的李永昌才将信中内容全数念完。
孙太后听完书信时,泪如泉滴亦须干哭得不成人形。她想着自己又爱又恨的儿子,不由痛骂:“这逆子真是不省心!”
“太后勿要伤心,皇出宫一行且是为我大明着想呐。”金濂见梨花带雨的皇太后一直哭个不停,自己根本没机会禀报要事,心中那是着急万分。
容孙太后好不容易止住泪水,这才想起下面的金濂等候多时。擦净泪水平定心情,她正襟危坐问道:“金尚书方才说有要事禀报,不知是何要事?”
金濂支支吾吾地将军粮出京一事尽数道了出来。
孙太后听了金濂道一席话,当时只感眼前昏花,险些倒了下去。“甚么?军粮送出京师发给逆贼了?大明怎么会变成这样。先皇,臣妾有负你的重托啊!”
“太后,太后。”宫女见皇太后身子坐立不稳,一同跑来扶住了她。
金濂见皇太后伤心至极,为此扑通一下再次跪到在地。“老臣有罪,老臣管控国粮失职,才让军粮运出京师,请太后降罪。”
孙太后并未发话,一直过了半晌,才示意李永昌扶起金濂,温和说道:“此事乃是逆贼之故,并非金尚书之错,金尚书不必自责。”
金濂面带感激之情。“多谢太后。”
接着,金濂继续进言“以防祸害之变扩大,请太后下达懿旨出动京畿军队协助于少保追回军粮,再派人捉拿相关叛党贼子。”
“准了。”孙太后答应后,虚弱地对李永昌吩咐:“李永昌,你速起草一份懿旨盖大印,让金尚书转交给于少保。”言罢,孙太后无力挥了挥手:“好了,哀家累了,都退下吧。”
就在这时,大殿门外一名宫女悄无声息跨着别扭步伐消失在角落。她出了坤宁宫步履如飞般来到了司设监,还没到司设监正屋,她便疾声大呼:“干爹,干爹。”
屋中的太监听见呼唤,忙走出正屋来探望。见自己义子一身粉装女人打扮,心中不但没有恶寒之情,反倒眉目中闪过了一许怪异之色,这也许和他太监的身份有关吧。
小太监跨台阶,气喘吁吁地说:“干爹,金尚书去坤宁宫禀报了极为重要的大事。”
老太监心中一紧,忙领他进了屋中,问:“他们都在坤宁宫中说了什么?”
小太监将在坤宁宫的所闻,从头到尾原文不断地陈述给了老太监。
老太监听完石破天惊的消息,心中砰砰砰跳个不停,他突然意识到这次可能是个绝佳的机会。于是,太监先派人将此事带出京师传给自己的京外党羽。尔后,再派人唤来自己门下的两名清客。
冯益听闻公公召唤自己,激动不已来到了司设监。“冯益拜见公公。”
老太监见他到来,大喜不掩于面:“冯益,咱家唤你前来只因一份困惑缠绕着心中,久久不能解开。”
冯益站直了腰身,轻轻问道:“公公可将这份困惑说给冯益听听,在下定当尽全力帮助公公解惑。”
老太监屏退了屋中所有人,开心颜的他笑得合不拢嘴问向冯益:“古来往今的历史有没有宦官子嗣登了皇位,或是自己建立了朝国?”
冯益一听他口中说出的大逆不道之言,瞬间瞪目结舌打着颤。
冯益从一开始成为太监的门客时,曾单纯地以为;公公一切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登一人之万人的位置,权倾朝野擅权作福。犹比如唐朝中期权宦太监“李辅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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